，与他这个皇帝无尤。”

    凌祈宴抿了一茶，犹豫问：“那若真败了呢？”

    温瀛反问他：“若是会败，我为何要打？我既然准备打，便绝不会败。”

    “……打仗哪有说的准的事，你怎么知一定不会败？”

    “不会。”温瀛笃定。

    凌祈宴无言以对，这已经不是自信了，这简直是自信到狂妄。

    行吧，反正也跟他没关系。

    晌午过后，温瀛又陆续传了几个来王府单独说话，靖王留了人给他，能不能真正收为己用，单看他自己的本事。

    凌祈宴闲得无聊，但风雪没停，他只能窝在府里，偏偏温瀛连个丫鬟都不肯给他用，他想听曲儿，却没人给他弹。

    凌祈宴躺在榻里发呆，实在憋得不行，将江林叫来，吩咐他：“你去府里四找找，那些个绣房、织房的都去看看，肯定有会弹曲的小娘，把人带来。”

    江林苦了脸：“可旒王殿说……”

    凌祈宴皱眉，冷声呵：“你他说什么？怎么，我现在是吩咐不动你了是吧？”

    “……婢去就是了。”

    两刻钟后，江林果真带了个绣娘回来，凌祈宴漫不经心扫了一，示意人坐：“弹曲吧，会弹什么弹什么。”

    那绣娘红着脸坐，不敢看凌祈宴，双手抚上琴弦。

    温瀛回来时，凌祈宴正斜倚在榻上，眯着睛一手支，翘起二郎，嘴里还哼着曲儿，一副惬意万分的模样。

    曲声戛然而止，凌祈宴疑惑睁开，就见那绣娘已跪到地上，温瀛正面无表地冷冷瞅着他。

    凌祈宴张了张嘴，被他这神盯得莫名说不话来。

    温瀛冷声示意屋中众人：“都去。”

    一众人赶退，将那绣娘一并带了去。

    “你在什么？”

    温瀛的面翳，脸上写满不悦，凌祈宴见之心不快，也拉脸：“我听曲怎么了？你这一个丫鬟都没有，我想听曲只能找个绣娘来，你想闷死我？你还说我到了这里想什么都可以的，我就是想听个曲也不行？”

    “要人弹曲，那几个嬷嬷中有人会。”温瀛压着声音提醒他。

    “呸！她们就是能弹天籁我也不乐意听，得不好看的不许我屋。”

    “你就是这么以貌取人的？”温瀛的神更沉。

    “那不然呢？”凌祈宴气，“你要是得不好看，我死都不会跟你来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