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族人山来与我们换东西，并未有过。”

    温瀛轻眯起，就听凌祈宴又问：“与你们打过的骆塔人都是什么样的？详尽说说。”

    那族认真思量半晌，回答他：“骆塔人大多大威猛，有那十分厉害的兵，他们似是与林顿都城里的那些王公贵族们往来密切，偶尔能看到林顿都城的兵过来这边，但我等对林顿都城的人避之不及，并不敢靠近他们。”

    “还有呢？他们喜好什么、有何习俗，你们可知？”

    那族与他边几人小声议论一番，再答：“曾有与我们过买卖的骆塔人无意间提过，说要赶回去供奉他们的骆神，若是误了时辰只怕骆神怪罪，像是十分虔诚，他们说的骆神是什么，却是不知。”

    凌祈宴偏，笑着冲温瀛挑眉：“骆神？”

    林顿人和漠北那边的落一样，大多信奉喇嘛教，这骆神是个什么玩意？

    温瀛看着他，伸手撩开他颊边被风的一缕鬓发，指腹不经意地挲过他面颊。

    凌祈宴嘴角的笑一滞，撇过脸去，……大广众，摸什么摸。

    那族说不骆神是个什么东西，去问他的族人，很快有个看着十分机灵的少年来，比手画脚地告诉他们，他之前有一回，与时常去他们落买卖的骆塔人近乎，那人与他说，骆神世代庇护他们骆塔人，只有最虔诚听话的族人，死后才能得到永生，永远追随骆神，享尽富贵荣华，倘若背叛了骆神，则将永生永世为猪为狗，最低贱的畜生。

    凌祈宴闻言啧啧，与温瀛：“难怪那些骆塔人死都不怕，怎么都不肯说他们落到底在哪里，只怕他们族就是用这什么骆神哄骗他们，都能永生了，谁还怕死啊。”

    温瀛淡淡“嗯”了一声，令将这些人放了。

    他们回去军营，温瀛将郑沐叫来，让之用那劳什的骆神去诈那些俘虏，凌祈宴回去自己帐里换了衣裳，过来时在主帅帐外正碰上郑沐来，顺嘴提了他两句，郑沐受教，领命而去。

    凌祈宴撩开帐帘去，温瀛正在写要呈报给皇帝的密奏。

    凌祈宴过去，随意看了一：“你这是打算每隔几日，就将这边的事与他报一次？”

    温瀛，笔如飞。

    凌祈宴心佩服，别看温瀛这个混账一直冷冰冰的不近人，在迎合皇帝心思这方面，别说是他，连东那位，都远不如这人得好。

    见温瀛将今日之事也写了去，凌祈宴撇嘴：“都说愚民可欺，编造这么一个骆神来，就能让人死心塌地，要是皇帝也能这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