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合好你唱这戏？郑沐温清他们都知是不是？你告诉他们却不告诉我？”

    温瀛没再接腔，默认了他的话。

    他只是不敢赌，凌祈宴跟着去了，他会分神，会脚，这是他最好的机会，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凌祈宴更想打人了，但看到他前那伤，又觉糟心：“你气死我了！”

    温瀛的咙了：“抱歉。”

    他将一枚十分小巧的护心片取，递给凌祈宴：“与锁你的那条铁链是一个材质的，箭穿不透，当时那支箭过来时，我其实看到了，但没有躲，箭撞在护心片上，歪了角度，只在护心片边缘了伤。”

    他说的轻描淡写，凌祈宴却听得心惊。

    这个混账未免也太大胆了，这事万一了什么岔，他说不得真要当场送了命。

    想起先前梦里现的那一幕，凌祈宴满腔的气怒无发，最后他拉起温瀛一只手，用力一咬住他手臂。

    温瀛由着他咬，还抬手轻了他后颈。

    半晌过后，凌祈宴松了嘴，呸呸两声，又质问起他：“那方才呢？你躺这里装伤重不能起？那个郑沐明知是假的，还故意那么说，你就是想看我为你伤心是不是？”

    “不是，”温瀛认真解释，“真的不是，方才这里人太多，只有郑沐和温清知这事真相，并非有意戏耍你。”

    “反正你肯定很得意，看我伤心难过你就兴了。”

    “你觉得伤心么？”

    “……你明知故问。”

    “嗯，我很兴。”

    凌祈宴瞬间语，脸真厚。

    温瀛捉过他一只手，轻轻扣住：“别生气了，这戏还得你合着才能继续唱去，后面才是重戏。”

    凌祈宴没理他，目光向他们握在一块的双手，温瀛的手背上也有两不起的划伤，还在渗着血丝。

    他小声问：“这里怎不上药？”

    温瀛不在意：“小伤而已，不打。”

    “上回我手上划到了，你还半夜偷摸给我上药呢，换成你自己就不打了？”

    “……你知？”

    凌祈宴气：“我当然知。”

    他才不想说，那日早上醒来，他被药味熏到了。

    叫人送来药膏，凌祈宴依旧跪蹲在榻边，亲手帮温瀛抹药。

    他是第一回这事，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搽完药还握着温瀛的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