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去。”

    “……”

    “阿戚……”

    “嗯？”

    “我想上个厕所……”

    “那快去吧。”

    “但我懒得动了……”

    “你真是个懒姑娘。”

    黑暗中，不知谁伸手，在对方鼻上轻轻刮了一。

    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戚时和凌伊两个人都睡着了，彼此平躺着，手臂和手臂相互碰，睡得非常熟。

    好的一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凌伊迷迷糊糊睁开睛之后，前竟是一张放大的戚时的脸。凌伊“嗯”了一声，眨了眨睛，意识渐渐清晰，但她没有躲开，也没有讶异，只是任由戚时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蜻蜓一般，戚时的畔在凌伊脸颊上的，冰凉却很柔。鼻间还萦绕着戚时残留的薄荷清香，她只觉好闻极了，不舍戚时的离开。

    “怎么起这么早？”

    “我也不想，是你的闹钟，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了，我还想睡，却再也睡不着了。”见着凌伊坐起来，凌伊一边膝盖撑在床上，另一条伸直，踮着脚尖在地，一双手一只撑在床另一只同样撑在床上，俯来，离凌伊太近，两人可以受到对方呼的气息打在自己上，戚时满是戏谑地继续说，“不过你呢，就像只可的小猪一样，睡得可熟了，我亲你亲了好久你都没有觉的吗？”

    听了戚时这话，凌伊脸一红，随即回：“都说睡熟了，那还有觉啊！但你也不能趁我睡得沉就吃我豆腐吧！”

    “谁吃谁豆腐了？也不看看是谁，昨晚让我留来一起睡觉觉。”说到第二个“觉”字时，戚时特意加重了，只因她看着凌伊愈发红的脸，更有“调.戏”她的冲动。

    原以为凌伊会无言以对，哪只她竟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也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也不知是谁，看电影怕得要死，分分钟变成怂包，本不敢睁开看屏幕，哪怕屏幕中播放的是正常的片段。”

    “好吧，是我，但又怎样了呢？怂怎么了，再怂我也是个女神，正如你，再怎么直还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