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怎么还上了。

    何斯野把筷到阎淏手里，制止他，“行了行了，知你是英雄，阎英雄先吃饭。”

    阎淏歪跟颜兮说：“四爷嫉妒了，别理他，我继续给你讲，暴恐现场，你就想象一国黑人区，烧杀抢夺掠，老他妈的徒手……”

    何斯野看颜兮一脸崇拜和张的表，冷漠打断，“警察同志，功勋章能不能别自己？”

    阎淏回骂了句“”的音“次”，脏话收回去一半，“德行。”

    颜兮觉得阎淏真的厉害，偷偷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阎淏扬眉给颜兮回了个得意的你知我知的默契表。

    茶桌就那么大，就那么矮，何斯野不难将俩人的互动尽收底，一顿味吃得难以咽。

    阎淏夹菜的时候，筷得抖三抖，还放回去小半筷的菜才夹走，看得何斯野皱眉，“你这吃饭什么习惯？”

    阎淏夹了最后一筷放嘴里，“行了吃完了，我就吃了这么饭，何总至于这么不乐意么。”

    颜兮觉得这俩人上辈可能是华山之巅对决时互相刺死对方又一起跌落山崖的。

    见阎淏吃完饭了，颜兮便佯装不经意地提：“还记得王吗？她现在和我一剧组，演我之前的角。”

    阎淏喝茶动作停住，茶杯挡着脸，他歪茶杯看颜兮，“她怎么去你剧组了？”

    “试镜试上的，好像是她最近总在跑剧组试镜。”

    颜兮没跟阎淏绕弯，稍朝他倾了，“警察同志，她被学校知怀的事……是你吗？”

    阎淏也没绕弯，“大恩不言谢，不客气。”

    颜兮：“谢谢你。”

    颜兮几乎和阎淏的“大恩不言谢”同时开，俩人相视一，各自笑开。

    正襟危坐的何斯野稍松让他窒息的领带，打这一时的气氛，“但是王和颜颜说不是她接的电话。”

    “不是她？那还能有谁？”

    阎淏意识想掏兜烟，和颜兮对视后，掏另一兜的香糖来嚼，“当时还有谁欺负你？”

    颜兮看阎淏，“你啊。”

    阎淏表不自然，“……不算我，我后来不是跟你歉了吗。”

    何斯野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问颜兮，“你们什么时候再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