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知，不过对方给钱特别多，而且我保证不告诉李，给的钱全是你的，你想想，我们每次才能挣几个钱，这一次就能让我们休息好久了。”

    司徒骞推了推镜，“呃，不好意思，我也是警队的。”

    回警队的时候差不多都凌晨了，江营连夜审问何，审完之后等谷朗带人把罪犯抓回来的时候，基本天都快亮了，司徒骞也一夜没睡，在完善死者的鉴定报告。

    何：“小玉，怎么了？”

    司徒骞：“看来，直接带回去审问就行了，也不用在这里问话了。”

    谷朗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三五十二分离开的：“她是谁”

    “绝对少不了你的，一般的价格我也不至于找你过来分担。”

    “那……能给多少”

    谷朗，先是给江营打电话，把EN酒吧涉嫌黄易的消息告诉了他，让他通知扫黄大队连夜抓人，基本等那边平息了，两个小时后谷朗才带着王玉和何她们回警局。

    王玉：“第一个不认识，第二个认识。”

    那名叫小雨的女，穿好衣服后，走了来，试图挣扎，“警察叔叔，那个，我们是侣。”

    “何，我今晚接了个大款，不过还带了一个人来，我，我想让你来救场，要不我就死定了。”

    王玉哆哆嗦嗦的拿着手机给何打电话。

    司徒骞：“怎么样，展顺利吗？”

    谷朗：“今晚何台吗？”

    何：“行吧，地址给我。”

    王玉摇摇：“前两天她台回来，就生病了，有儿冒，还有儿犯哮，这两天一直没有让她接活儿。”

    王玉：“嗯，我们平时都在李开的那个EN酒吧，没有客人我们台的时候，就在酒吧里，推销酒什么的。”

“警察，我给你三十秒穿好衣服！”

    谷朗：“李平时和你们这些人住在一起吗？”

    “李是我们这些人的联络人，就是帮我们联系客人的，叫什么，我也不知。”

    谷朗拿手机，打开技术队传来的视频录像，是截取的半夜两之后，两名女陆续离开平房区的录像，：“这段视频里有两个女，你看看，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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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朗：“嗯，都抓到杀人犯了，李海洋的死和郭伟一儿关系没有，也不是何杀

    “人民广场那个商务酒店，305房间，你直接上来，敲门就行。”

    过了大约半小时，何敲了门，王玉答话，一听确实是何，谷朗开门将对方拿，还没等谷朗问话，一亮警官证，何直接跪了，嘴里还说着：“不要抓我，不要抓我，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王玉挂了电话，谷朗让门站着的两个哥们儿，一个去了楼，帮第二小组控制住前台，一个在房间外侧楼梯，等何过来。

    “小玉，我最近不舒服……”

    王玉：“她叫何，和我一样，也是跟着李的。”

    “李是谁？”

    谷朗把王玉电话扔给她：“现在，立刻给何打电话，就说有个私活儿，给钱非常多，让她今晚台。”

    谷朗招呼警员笔录，问了一些常规问题，这个叫小雨的女，本名王玉，25岁，家里只有爷爷，父母早亡，中毕业后，从事这不正当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