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咽音:「对不起…」如果不是当时自己一句话，又怎会害得东一双脚近乎半残。

    东一向争好胜，连锦也极少见他示弱，这句话不知挣扎了多久才能说。东或许也有些气锦他承认自己的缺陷，任锦抱著也不再说半句。

    「东…」锦平复了心，絮絮说:「我也好矛盾，既希望你永远不好，我才能像现在这样照顾你，让你不自觉的依赖我。但见你痛苦的模样却又难受的好像心都要绞碎了。比起来，还是宁愿你健健康康、无病无痛。」顿了顿，又:「…你的脚是我这辈最不能原谅自己的错，如果可以，我真想拿我的脚跟你换…」说到最後已是哽咽不能成声。

    「我没怪过你…」东低著闷闷吐一句。

    「你不怪我更叫我难受…」锦伏在东肩上，低声:「你看来事事淡然个却极是要，我倒宁愿你打我一顿、骂我一场也好过你自己闷在心里难受。」

    「那有你说得这麽严重?!」东低低说:「不过少走路就是! 况且当初又不是你我。」

    叹了气，锦:「那跟又有什麽两样，总之是我对不起你，那时我要是信任你就好了。」

    「事都过了还说什麽!」

    过了快一年，二人从未真正谈过这件事，这时谈起，一个负歉不已，一个心郁郁，刚才的甜气氛一消失无踨。

    锦咬著牙发誓:「这辈我说什麽也要把你的脚治好。」

    东却故轻快:「要真治好了，你想想没欠我什麽，再不对我好，我岂不吃亏?!」

    知东是寛自己，心疼他的善意贴，锦用自己的脸挲著东的脸，说:「好听话我也不说了，我怎麽待你，让时间证明就是。」

    沈默了会，东幽幽叹了气，无力:「你总能得我改变主意，还好不在商场上，要不，不死千百次了。」

    「又说疯话了，我怎麽舍得你死?!」知东是答应了，锦难掩心中开心，贴著东的脸颊，话声也不由轻快:「我会要教练特别注意的，等你好一些，我们再一起国玩。」

    东的不禁亮了一亮，他国不少次，可次次都是为了公务，何时真正游玩过。就连渡假也只有去年锦半迫著带他去泡温泉那次。东虽然不是好玩乐的个，但毕竟也算是年轻人，还是有他冒险奔放的一面。

    挑著看了锦上又垂，没有半犹豫，东淡然说:「不必了。」

    话声里竟没半勉或希望，如果不是东刚才那一透太多，锦真要以为东是真的不想去。

    「明明想去为何又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