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天霖赶抱住他哄：“真的差，考试就没及格过。”

    “以后再也别跟我讨论学习！”

    “那不行。”边天霖抢过他手里可以杀人的平板，放屉里好，“等着你给我补课呢，纪老师。”

    “你忙成这样，还补什么课啊！”纪云是真的有丧，一直觉得自己唯一拿的手的也只有学习了，之前也希望在这方面能帮到边天霖，但据现在了解到的况，边天霖好像并不需要这方面的步。

    “大学文凭总还是要的。”边天霖，“你会考本市的大学吗，阿云。”

    他看着纪云，在黄的灯光，漆黑的瞳仁里闪着期待的光。

    纪云知边天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原本的确想考到更远的地方去，但现在况好像发生了改变，他也自愿为此而改变。

    “你……你的况不是一直需要我的信息素吗。”他低着，声音越来越轻，“那……那我只能考本市的学校了啊。嗯，Z大也不错的，有我想读的专业。”

    “Z大我是考不上了。Z大旁边的L大我想应该能努力一。”边天霖亲了亲纪云微红的脸颊，“帮我，阿云。”

    “嗯。”纪云垂着睛，看到书桌的一边放着一本文件夹，这是之前他给边天霖的补课纲目。文件夹摊开着，里面细则页新添了许多笔记。

    边天霖知自己上发生了很多改变。

    几个月前，他觉得自己没有未来。自从分化成alpha后，他一直凭着超常人的意志力抑制着自己与众不同的信息素，但他知迟早有一天，他悍暴戾的信息素会暴走，他也真的会成为危害社会安全的号危险分。即使他竭力控制，他也渐渐地走向毁灭一切以及自我毁灭并且没有退路的路径。比如，他的复仇的计划颠覆的不仅仅是魏三石，而是连坐整个省甚至是一个国家金业衰糜的起。但现在，他想要两全法，想要给自己留有余地。

    因为边天霖知，自己有了未来，而且他还要详细地规划着两个人的未来。

    如今的边天霖，依旧厌恶着自己是个逃不开本能控制的alpha，但他想要成为一个能保护自己的omega的alpha，也不能说保护，他只是希望能和纪云一起相互扶持着走去。

    “你晚上还有其他安排吗？”他看着纪云，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补课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