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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你到底是谁？”

    我理了理自己被揪到变形的领，仰看向青年：“我们没时间说这么多了，我们得先去把凶手抓到，然后回哥谭。迪克，蝙蝠侠需要你。”

    “！”迪克惊呆了，他把这个孩往空旷拽去。

    我顺从和他一起过去。

    “你在说什么？你究竟是……”

    我打断他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把真相吐来：“我在戏团里找你的时候，听说有人对老虎药，我去检查了老虎的槽，有一残留的酒味。我去化妆间偷偷检查了一，只有醉鬼小丑有酒，而且就在表演前，他们俩才吵过一架……”

    “我不相信，”迪克猛地摇，“不可能！”

    “听着，孩，你在这里呆着，我很快回来，和你讨论B的事。”

    我看着青年跑棚里，踱步也走过去，看到一旁给大象洗澡的桶，伸手把它拖着带过去。

    棚里发生了大的争吵声，突然一个侏儒跑了来。

    “他人呢？”一群人追了来。

    我坐在大的倒扣着的桶上方，拍了拍这个桶：“在这。”

    迪克向其他人解释他如何通过账单推测侏儒佩德罗很威廉的财务纠纷从而发现他的杀人动机的。

    我笑了来。

    不愧是迪克。

    迪克是最好的！

    而蝙蝠侠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永远冷静，乐观，维持自己观的罗宾。

    光已经彻底消失在这片大地上了，我走向和老板告别的迪克，他显然注意到我，青年俊朗的眉拧成一团：“你他娘的到底是谁？”

    我不在乎，我从背包里拿准备已久的资料，递给他。

    “请你一定要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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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

    双面人回来了。

    蝙蝠侠知这一。哈维曾经是一个优秀的律师，优秀的检察官，现在也是一个优秀的罪犯。他从来不是那些贪婪金钱者，对贩毒和军火也毫无兴趣，他只是对于“2”这个数字非常痴迷。

    “韦恩集团即将展的双复制系统……”蝙蝠侠蹲在滴兽上喃喃。

    “双面人，你的犯罪狂即将终结在明天。”

    在另一座楼的天台上，风将双面人的西装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