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卡姆当着父亲的面杀死那个罪犯的时候，我……真的想清楚了吗？

    阿尔贝娜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像是一阵风，又像是一场梦，她朝自己笑的时候，让自己回想起格雷森，而盯着自己伤的时候，又有像布鲁斯。

    “那里关着的都是一群疯，”我意识的开始模仿起我周围人对阿卡姆的看法，“蝙蝠侠和疯在玩游戏，以哥谭当游戏场。”

    达米安看着阿尔贝娜，他想张说什么，总觉得这个姑娘说来的并不是她想说的。

    “他们应该被恐吓，被吓得心惊胆寒，被严厉的后果给的再也不敢将手指放到扳机上。”达米安脱而，“当蝙蝠侠让那里面的那些犯罪者活去的时候，他就宣判了更多无辜者的死刑。”

    我看到达米安森林绿的睛渐渐变得邃，他指责的时候肩膀微微抖动，面肌在搐。

    “可杀不杀人，不是蝙蝠侠应该决定的。”我意识的说了来。

    “杀了一个人是为了救千千万万的人。”达米安走近了阿尔贝娜，他那双着黑手的手在了女孩儿瘦削的肩膀上。

    “一个人，一个人。”

    曾经在刺客联盟大的恶之，在能站稳的时候就开始手执刀柄，被母亲送到父亲边的时候，他收起被刺客联盟培养的尖刺尝试着去自己崇拜的父亲的罗宾。

    但是达米安终究还是离开了自己的父亲他不知到底是格雷森死亡的那一次，父亲对他吼的那句话导致的，还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在哥谭的夜晚里看见那些罪恶却始终无法得到解脱导致的。

    18岁的达米安依旧在看着13岁的自己，那个被超人拉住手臂飞走离开抱着罪犯尸的蝙蝠侠的自己。

    他想询问阿尔贝娜，问这样一个拥有漂亮蓝睛的女孩，问一个哥谭人，你中的正义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我变得脆弱了，有不像我自己。

    “我无法评价……”我回答达米安，“哥谭人或许真的对阿卡姆被消灭很开心吧。”

    如果有人真的把哥谭的那一群混通通从世界上抹除，也许我一天可以多睡两个小时。

    但这显然并不是完的。

    我看着这个世界宽阔路上飘零的落叶与碎纸，曾经的英雄们在杀掉了那些疯之后，他们自己也迷失了。

    英雄成为了独·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