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该去理解这些，我也无权要求她的谅解。”

    是我对斯芬尼失约，是我在她需要我鼓励的时候没有赶来，是我没有在最后保护好她，就像我没有赶上珍妮特，也没有赶上杰克的死亡一样。

    我总是迟一步。

    布鲁斯低了，他对自己选择斯芬尼当罗宾后又开除了她这件事还带着些愧疚，但他能继续走去：“你是对的，这是我的错。但是提姆，我想有些事你需要……”

    “我当然会从布鲁德海文回来当我的罗宾，我的决心一如既往的定，我也能控制好我的绪——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斯芬尼，他们的死亡都是在战争中付的惨重代价，可这更说明了我应该继续走去。”

    这样他们的牺牲才不会被我辜负。

    “布鲁斯，你需要罗宾，那我就一直是罗宾。”

    我看着在我这位法律上的父亲鬓角染白的发丝，中尖锐的话再也说不去了，我明明知布鲁斯的心有多柔，他又是多么喜把责任扛在肩上的一个人，不是吗？

    年幼的小布鲁斯那无忧无虑的笑容还在我面前，而这个形大的布鲁斯眉宇间全是忧虑。

    我最终停了想要离开的脚步，抱住了布鲁斯。

    这样的一个拥抱令布鲁斯有些手足无措，他能理解提姆对他的冷落失望以及痛恨——他习惯于承受这些。

    “布鲁斯，”我拥抱着他，好像拥抱着那个离我远去的穿着灰制服的另一个布鲁斯，又好像拥抱着那个喊着我哥哥的小布鲁斯，我明白面前的这个男人，但又不可能真的明白他，“爸爸，我会消化这一切的。”

    布鲁斯听到那一声爸爸后，伸手把这个孩的抱在了自己怀里。

    提姆的埋在自己前的白衬衫上，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没有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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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笼罩了墓地，葬礼早已结束，留在这里的只剩墓碑前与旁边截然不同的新的土壤以及那一朵朵束。

    我怀抱着早已准备好的玫瑰走上来，在影用雾保存的朵现在仍然艳，与4年多前我献给珍妮特的那束几乎没什么不同。

    墓园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我将朵随手放在墓碑上，小声地和斯芬尼说话：“过去过几天我就会被布鲁斯逮到瞭望塔检查——你不知离开的这两个月我经历了什么，你应该很喜听这故事，以前你就缠着要听罗宾和蝙蝠侠的夜巡记录……这个新的故事你肯定喜。”

    我嘟嘟囔囔的讲着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目光却一直盯在那红玫瑰上。

    “小红，”kon悄悄地从天空中降，“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