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瑾哥儿，你愿意同着阿走吗，等到了京城，咱们就再也不用受人欺负了。”

    顾瑾了泪，他不敢放开手中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那阿会一直陪在瑾哥儿边嘛？”脸上满是期待的神。

    顾初宁笑：“阿当然会一直陪在瑾哥儿边，阿还要看着瑾哥儿大成人，娶妻生呢。”

    顾瑾抬着小脸：“只要阿愿意，瑾哥儿什么都好。”

    听了顾瑾的话，顾初宁心里一，这孩一颗心就只有阿，她想起了阿远，那孩也是同顾瑾一般，也不知现在还好不好。

    “等到了京城就好了……”顾初宁喃喃，那时候就能见到阿远了，只要他过得好，她也就放心了。

    5.第 5 章

    天光四照，一室清亮。

    顾瑾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竟连一个梦都没有，他不由自主地就想了昨日顾初宁的话，他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顾瑾忍不住翘起角偷笑，他年纪小，也不懂得这许多人世故，却也知他们两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

    他其实记得不甚清楚了，姨娘没了有四年了，他有些记不得姨娘的样了，只知姨娘温柔细心，待他和阿极好。

    早些年姨娘还在的时候，父亲时不时会来小院儿，日过得还算不错，父亲偶尔也会同他说几句话，可也要看夫人的脸，他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那么怕夫人。

    后来姨娘没了，父亲几乎就没有踏这座小院儿了，吃穿也供应不上，唯有阿一直伴在他旁，他读书要许多银钱，可父亲连这钱都不给，都是阿一针一线绣来的，他看着阿手指上满满的针，哭着喊着说不去读书了，那次是阿唯一一次凶他，说要他读书好人地。

    他只晓得读书，将来好保护阿。

    其实这次阿在小佛堂里便有些不一样，后来更是换了一个一般，以前的阿很哭，现在却那么，顾瑾翻了个，他没有告诉阿，他更喜现在的阿。

    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瑾哥儿，快些起来，等会儿读书可要迟了，”顾初宁说。

    顾瑾应了一声：“就好了，”以后都会是好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