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来说，并不可能发生，”他只是不想让大人再一次那般生不如死的绝望着。

    陆远靠在椅背上，他闭上了睛，声音很轻：“我只是觉得，她还活着而已…”

    …

    程临走后，陆远则是照旧理公文，好似一都没有被影响，但在一旁服侍的双瑞早发现陆远的不对劲了。

    比如理公文的时常发呆，又或者狼毫笔上的墨都滴在卷宗上了，不过双瑞一声音都没有发来，而是如常的服侍陆远。

    在程临走的这些天里，陆远一直在想如果顾初宁真的是她，那么她为什么一直不来找他，反而是把他当一个陌生人。

    陆远有些怀疑他自己了，他清楚妧妧的一切，妧妧生母早丧，生父早娶了继室，而抚养她的祖母早已去世，在这世间，他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如果顾初宁就是妧妧，她第一个来找的人应该就是他啊。

    可顾初宁若不是她，两个人又怎么会那么相像，陆远把卷宗放，的舒了一气。

    陆远甚至想过直接去问顾初宁，可她如果是要故意隐瞒的话，就算他去问也不会告诉他真相的。

    正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双瑞探去看，竟然是程临，他知程大人是去办事了，这等机密之事他自然不好再听，因而很是乖觉的去守门。

    程临不停蹄，一路到了扬州府，在扬州府办完所有事以后又回了京城，一路上跑累了好几匹，风雨兼程，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但他还是神抖擞。

    陆远看见程临来就让他先喝了茶，歇息会儿才说。

    程临咕嘟咕嘟喝了好几碗茶，才缓过神来，他将这几日所调查的全都记录在了卷宗上，然后递给了陆远。

    程临了嘴，然后：“大人，这些日属都查的清楚了，顾小的表现一直都很正常。”

    陆远之前一直在想，若是真的借尸还魂，那么她的生活习惯或是多少会有变化。

    程临想了想：“顾小生于一个小官之家，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个寻常的闺秀，若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那就是顾小来京之前，被她嫡母着嫁与当地知州的独，那人名唤祝建白，是个十足的纨绔弟，家里已经有了六房姨娘，”他接着：“顾小自然不从，被拘在小佛堂里罚跪了几天，然后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