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沉思了片刻：“可惜这批刺客全都饮毒自杀了，就是那车夫也伤重不治了，”谢祁的武功颇，那车夫本就伤了肺腑，就这般冰天雪地，自然熬不住了。

    陆远本就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着睛想事，然后就听见了那么熟悉的一句话，那是她以前时常对他说的。

    陆远叫了珊瑚过来服侍顾初宁，他：“现在天刚刚黑，不着急，你先歇一会儿。”

    顾初宁开始仔细回想，她最后也没想个所以然来：“自打我来京城，好似只同杜曼珠杜小发生过几句角，但那角绝不至于此啊。”

多少清醒的时间，多半是在昏睡，可待她醒来之时陆远却总是在她边，他总是这样而隽秀地坐在床榻边上等她。

    珊瑚给顾初宁和陆远倒了茶，然后才发现灯光顾初宁的耳垂有些泛红，她就走到外面的奁台上取了装耳饰的匣：“姑娘，您将耳坠摘来吧，您的耳朵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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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初宁忽然问陆远：“表少爷，上次您探查的那药的来源可是查到了？”

    顾初宁也觉得有些不松快，就随手将耳饰取了来，然后放在了匣里

    顾初宁起倚在枕上：“表少爷怎的在这里，若是累了就回去歇着吧。”

    顾初宁的嗓音犹有些喑哑，她疑惑着：“阿远，你怎么又坐在这儿，回去读书吧。”

    顾初宁仔细地回想了之前的事，然后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陆远，包括上次沈慎救她，以及今日的车夫就是那日惊的人。

    陆远闻言倒是了：“这样的刺杀，不是她能到的，”他想，这需得是个大人。

    陆远也凝神细想，在他看来，这世上没几个人能为了杀这么一个小娘就耗费如此心力，除非是顾初宁知了些什么她不该知的。

    顾初宁面还有些苍白：“全都死了……”这是不想留任何一丝线索啊。

    陆远极力的压制住了自己的绪，他假作刚刚清醒的模样：“表妹，你醒了，现在觉得还好吗？”

    顾初宁想不明白：“这样训练有素的一批杀手，竟了死命要来杀我这么个小娘，”就是她不懂这些，也知想培养这批刺客怕是要耗费不少财力和心血。

    顾初宁蹙了眉：“嗯，上次西山惊说不定和这事有关联，”她细数了起来：“若是算上西山那事，那总共得有三次了，这人每次都想要了我的命，我何曾与人仇至此。”

    她说完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前的陆远量大了许多，显然不是从前，顾初宁自然没有注意到陆远的手微颤了一。

    待顾初宁全都收拾停当，陆远才说起了午的事，他拧了眉：“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尽可能详尽地告诉我。”

    案几上摆了一只蜡烛，外面罩着灯罩，灯光打在顾初宁的脸上显得十分的柔和，陆远放缓了声音：“你想想，自你来京城以后，有没有与人发生冲突，或是妨碍了谁的利益。”

    “程临一直在跟，但目前还没有结果，你是怀疑那件事也是这人的手笔？”

    俩人说了半天，也没寻到什么有用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