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扫了我的手腕，义正言辞，“那是前礼，这是后礼，凡世人送礼都要送两份，一份不够表达心意。”

    “是、是这样吗？”

    我只记得以前爹为我过生辰时，都是一桌好菜，无人送过我礼，难、难不成这真是凡世的礼节？

    可我还是觉得不大对，可对上那双纯稚认真的目光，却又说不个所以然来，只好先收。

    心中暗衬哪天二师兄有了心仪之人，这剑定要还他的。

    31

    伤好后又是一月，我回到小院竟有几分惆怅。

    但想到已筑基可以随时拜访师尊又忍不住喜，找了块抹布准备打扫屋。

    意外的是，一月未住的屋竟没有半灰尘，连灶台也是收拾得净净，那层我一直没去掉的油垢也被理得光洁如新。

    我正不明所以之际，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转一看，就见师弟抱着一大堆木柴从院外走来。

    似乎没料到我已经回来，脱手的木柴噼里啪啦掉到地上，他转就跑，小小的个，步履跄踉，显然是伤没好全。

    我站在那里，久久无法声。

    32

    那日后，我每回清晨都能在门看见一袋油纸包好的小心。

    我一看心的模样就知是谁送的，梅形状，金黄泽，上辈每回师弟来找我，都是提着这样一份。

    我们会凑一起你一我一分着吃，有时候还会为谁吃最后一争论半天。

    每回都是我输，我从来说不过他。

    第一天，我没有收走，任由心放在门被寒雪覆盖。

    后来心越放越多，雪也盖不住，被串门来的二师兄带来。

    那会儿我正在雕刻要送给师尊的护符，纯白的月光石被雕成玉佩大小，中心镂空，立着把锋利的剑。

    “师弟，心怎么放在雪地里。”

    他说着打开包装吃了一块，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他，“不知谁送来的。”

    二师兄想再拿起心的手一顿，哦了一声，没再拿，说，“难怪这么难吃。”

    我扯扯，勉笑，“难吃么？我以为……很好吃的。”

    以至于我成年后，最吃的还是这糕，每吃一，仿佛就能回到最初的甜温馨之中。

    或许是我笑得太难看，二师兄没接话，却对我张开双臂。

    “师弟，要抱抱吗？”

    我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拥那个温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