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候会让他短暂的忘记现实的苦楚。

    他也知方垣是个直男，这段暗恋注定无疾而终。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掩饰自己对方垣的，可喜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方垣最终发现了端倪，且质问顾嘉丞。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方垣大骂恶心，又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宣扬一番。

    将顾嘉丞说成一个被他拒绝多次，却又百般纠缠的痴汉。

    学校关于顾嘉丞的传言又多了几条，单单同恋这一条就足够让不少直男同学和方垣同仇敌忾，义愤填膺的让顾嘉丞学校，生怕自己被顾嘉丞给惦记上。

    当然也有人质疑谣言的真实，例如顾嘉丞在前学校/校未遂的这则传闻，所以一个不久前才垂涎校貌的人，为何突然转了向喜男人？

    顾嘉丞已经无力辩解，他也不怪方垣。

    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喜上方垣，他可以和方垣一直朋友，是自己龌龊的心思将方垣越推越远，导致了无法收场的局面。

    他不仅被同学唾弃，连同自己也厌弃自己。就在顾嘉丞陷自我厌恶的沼泽中时，他听到了一段对话。

    “我们垣哥魅力不减啊！竟然男女通吃！”那声音带着了调笑的意味，“豪只让你接近顾嘉丞，你倒好，不仅让顾嘉丞把你当朋友，还让他喜上你。批！”

    方垣嗤笑一声，“那傻瓜太好骗，跟他说几句好话他都能开心得像条狗，你在稍微对他好一些，他能冲你摇尾。”

    “不过，我也没想到他还对我起了那心思，想想还怪恶心的！害我接连了几个晚上的噩梦。”

    顾嘉丞当时想也没想的就推门去，他眶发红，声音颤抖，“所以，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

    看着突然闯来的顾嘉丞，两人先是愣了一，方垣嫌恶的挪开视线，“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一个谣言满天的人朋友？”

    “我没有！”顾嘉丞嗓嘶哑，“那些都是造谣，你不是说你相信我？”

    “骗你的啊！傻！”方垣被顾嘉丞这傻样给逗笑了。

    “谁知你那么好骗！不真的假的，当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时候，这就是真的！这么简单的理都不懂吗？”

    方垣难过的快要窒息，可他还是抓着最后一希望，问：“那第一次相遇时，你送我去医院？也是……赵豪授意的？”

    “不是。”

    顾嘉丞灰败的眸瞬间燃起一小簇火苗。

    接着，就被方垣一句话直接浇灭。

    “但也是刻意的。”方垣似乎觉得顾嘉丞的表还不够生动，他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