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定决心，“你知的，我朋友不算多。最好的也就你一个。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得这么决绝。这次的事，我们家真的帮不了。”

    听到这，赵豪突然笑了，“最好的……朋友？所以，你要和你最好的朋友决裂是吗？”

    赵豪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别侮辱朋友这个词了，我觉得恶心。”赵豪死死地盯着方垣，“因为我家了事，担心被我牵连，所以急于和我撇清关系是吧？”

    “你中的朋友，也不过如此。”赵豪发似的，把心底的压抑和想法一脑的往外说。

    方垣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才开。

    “那你呢？你不也在利用我。你今天找我不就是为了让我去说服我爸，让他手帮助你们家。所以，利用我们这层朋友关系的你，又能清到哪里去？”

    赵豪一被戳中了心事，面上有些燥，大有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是啊。我也不清。”

    “你也说了，我不过也是个利益至上的人。”赵豪不再看方垣，而是转看向泥地，“所以，我手里握着你的秘密，你就不怕我会不不顾的说吗？”

    方垣猛然抬，难以置信的看向赵豪。

    “如果去申请调查的话，是可以截取到电话录音的。”赵豪扯开嘴角，一双眸看不清神，“‘陈昊死了，我推的。’那天晚上，你是这么说的吧？”

    方垣面上的震惊被恼火所替代，只觉得心底一阵发凉，赵豪这话足矣让他寒心。

    “可我又是为了谁呢？如果不是担心陈昊说那件丨案的真相，担心你因此受到牵连，我有必要多此一举约他上这里来吗？”方垣自嘲了一声，说：“我爸说的果然没错，赵瑞华一辈心狠手辣，作为他的儿，你又能天真到哪里去？”

    赵豪看着方垣，面上不显，心底却在两方战，可为了赵家，他不得不这么说。

    “不为了什么？你失手将陈昊从楼推去，这是事实。你爸能替你将此事压去，不仅是因为他手中有权势，更重要的是那些警察没有证据证明陈昊是他杀。”

    “但，顾嘉丞是知的吧？”

    赵豪最后补上的这一句正中方垣的心底防线。

    “当时顾嘉丞什么也没说，仅仅是一句‘查监控’就能将嫌疑引到你上，你觉得他会不知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