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跟他說。」

    例如，求婚。

    「我勸你早點把一切定來，這樣我也好給你爺爺報備。」

    「他在睡覺，妳別吵他。」姜啟說完，忍不住又親了親安然的側臉。

    換是普通的侶，可能只需要思考求婚的形式。不過他們的關係，認真講起來並不純粹，比起求婚的形式，他更要考慮－－安然如何不受寵若驚的接受。

    倒是姜啟，工作了一整天，還在安然上「勞心勞力」，神倒是越發地好。他神采奕奕地盯著安然的側臉，心起伏頗大－－安然以姜家人之一，席的生日宴，等於讓所有的親友，都知他的存在。

    姜啟明白安然喜愛自己，卻無法抹去，這段姻緣是他「買」來的。彷彿一切的結合都順理成章，只要他有想要結婚的意願，安然絕對會點頭，毫無二話。

    如果沒有其他的，單純愛的話，那麼他們的關係，不還是在原點嗎？

    「你該不會又折騰人家？」姜母自知兒是什麼個，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這句話。

    他希望，安然有拒絕的權利。

    說起來也是迂腐得可笑。

    可在這之前，他還有很多事要。

    「然然。」姜啟垂眸，嫌棄自己仍無任何的變化，骨裡還是那個，期盼有靈魂共鳴的愚蠢傢伙。偏偏，他們相遇的時機，實在太爛了。

    「我不折騰人家，妳怎麼能盡快抱孫？」雖然現在的姜啟也不太想讓安然懷，非常渴望延長兩人世界的期限。小孩是什麼？簡直要麻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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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妳放心吧，會好好守著安然，不讓他跑了。」

    姜啟心很好，眉都帶著笑，「妳選什麼日？我還得先求婚呢。」就是不知安然喜歡什麼樣的求婚他的個那麼低調，應該喜歡沈穩浪漫的吧？

    當然這不代表，他希望被拒絕。

    只要安然不再渴求他神和體的「給予」，便隨時可以離姜啟越想越障，怕想到瘋掉，便緊緊摟著安然，試圖達到安定。

    「我是想要抱孫，但你不覺得，在抱孫之前有什麼事該嗎？你要我幫你們選日，我是選好了，就看你何時帶人去公證。」

    姜母也不愛自討沒趣，反覆囑咐姜啟週末帶安然回家後，便掛了電話，準備睡她的容覺。

    「你還沒求婚？是不是太自信了啊？竟然連婚都還沒求，就不怕安然受不了你，人跑了？」得知安然的世後，姜母意識到了一件事。在那種環境生長的孩，只要給他一點希望，就會奮力追擊。

    安然長得那麼好，代表著他的心智與異常的自尊心，勝過旁人的好幾倍。他不是垂涎自己兒能給予的質生活，而是迫切渴求「愛」。

    而且，因為慾的覺醒，姜啟一見安然就蟲上腦，每天都把人得一沾床就睡，沒時間陪他風雪月，聊聊人生。

    這樣還不夠，他用牙齒，輕輕磨著安然的脖，並咬住咽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