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梯。”

    韩岐和温仲嵘休息了一阵，又继续向上走。

    之前韩岐问的，温仲嵘没回答，只给了韩岐一瓶便算是糊过去了。韩岐心思剔透，温仲嵘也不是个傻瓜，理说韩岐不该继续问，可韩岐对着温仲嵘，就不想再装什么善解人意，他心里好奇的不得了，于是追问：“先生，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温仲嵘了眉心，他对乘风台没什么好印象，可对着韩岐，他说不拒绝的话来，韩岐好不容易想知一些“过去”的事，温仲嵘又怎么能不讲给他听。

    乘风台。

    温仲嵘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很怅然的神来：“当年的乘风台当然不是现在这幅模样，当年的乘风台四面环江，立于山巅，仅有一条小路可供上，四风景，可在山巅尽收底，台上有石碑刻有狂草乘风二字，因此叫乘风台。每每山走过那条崎岖小路，运气好的话会遇到一些渔民，可以买上几条刚捞的鱼去渔民家中烹，刚捞来的鱼，吃起来最是鲜。那时……我们常在乘风台聚会，天南海北天地阔什么都说什么都谈，一说就是一整天，回想起来，那时果真是少年意气不知愁滋味。”

    当年，当初，过去，从前。

    那些是韩岐所不知的过去，温仲嵘只寥寥数语便将韩岐心底的病又引了来。

    是羡慕吗，是不甘吗，是嫉妒吗，是愤怒吗。

    都不是。

    是一难以言说的失落，什么是鱼，韩岐不知，什么是渔民，韩岐也不知，甚至于温仲嵘说的那一系列的形容词，崎岖，鲜，愁滋味，那些都是什么意思，韩岐一个都不知，在幸福国他早已经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只知好和坏。

    更有甚者，连坏这个词都说不，只晓得不好。

    韩岐想象不江是什么样山是什么样，可即使他什么都不知，他也能受到。

    “在回A区之前，在F区就脆自由一，什么都不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只要回了A区，医生会治好我的病的。”韩岐这样想。

    温仲嵘牵着韩岐继续向上走，一边走一边和他说些从前乘风台的事。

    韩岐突然开：“先生，比起现在，你似乎对过去的事更加了解。”

    温仲嵘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直接：“是，怎么了？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