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答：“她没和我们说什么，只是告诉我们改造区的某幢大楼里有反叛者活动的踪迹，所以我们昨天去查探了一。”

    “你们在里面看到什么了？请把地址告诉我，我们会安排专业人员去帮助你们扫清反叛者的。”

    温仲嵘略一思忖，将昨夜那幢大楼的地址说了来，女监察员神丝毫未变，似乎并不意外温仲嵘说这个地址，韩岐在温仲嵘背后一直仔细观察着女监察员，见她现在神丝毫不改，默默一笑心了然。

    韩岐自温仲嵘背后缓缓走：“但是那幢大楼里面并没有什么反叛者，不仅没有反叛者，甚至有议员，我昨天晚上去的时候看到门有专门的守卫人员。”

    女监察员丝毫没有意外，又问：“看来你们已经去了。”

    韩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手上的指甲却掐了手心。

    疼痛使人清醒，即使心中有有了对策韩岐也不敢轻易放松：“你们早就知那个地方？”

    女监察员瞥了他一：“思想改造区所有的事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那个地方也是在思想改造区之中。”

    女监察员转而换了个说辞：“至于那栋大楼，不仅是我们知，思想改造区里的所有人都知，确切的说那也是思想改造的一分。既可以行罪犯们的思想改造，又可以让人们行简单的放松活动，这不是很方便吗。”

    韩岐有片刻怔愣，他向来很擅去抓别人话里的字：“人们？放松活动？”

    不知为何，女监察员对韩岐的警惕心似乎有所降，她转过不再看韩岐，转而打开自己的屉在里面翻找着：“是的。但是你说的有些分不太准确，那个地方的确有议员，但并不只有议员可以，思想改造区里的所有人除了思想犯，都可以那栋大楼，那本来也是为了他们准备的。”

    “改造区的居民都是思想犯，他们是改造成功的思想犯，幸福国给予每一位幸福国居民公平，他们遭受过的那些事，会让他们在别人的上发来，这样，他们就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了，聪明绝的想法，不是吗。”

    她说的没错。

    这是个绝聪明的想法。

    将受害者转化为施暴者，受害者，施暴者，成了一个无可解的回。

    受害者成了共犯，施暴者同时也是受害者。

    韩岐背后冷汗津津，只觉得心中一阵透骨的冰凉，如坠冰窖之中。

    什么永痕不变的二十五摄氏度，什么温和的蓝，这耸天的大楼，冷冰冰的电屏幕，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僵的好像钢板的面孔，都叫韩岐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