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

    韩岐向来信奉科学，他忍不住反驳：“阿庆，科学证明命运之说只是无稽之谈，未来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阿庆笑了起来，她的笑容中带着一韩岐看不懂的悲哀：“小韩岐，如果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去解释，那么那些怪又是怎么来的呢？”

    话到此，温仲嵘敲门来。

    他不在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阿庆陪着韩岐在玩儿，韩岐很喜阿庆，一开始还好，到了后来每每温仲嵘回来，韩岐和阿庆都会一嫌弃的神，好似在质问他为什么还要回来，有几次韩岐甚至要跟着阿庆跑去她那儿玩儿。

    温仲嵘原以为这次韩岐又要闹着去阿庆那儿玩儿，谁知一门就到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劲，温仲嵘将手上的东西放，朝阿庆看了一，他不问阿庆，却向韩岐问：“怎么了？今天玩儿的不开心吗？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韩岐啊了一声，想起来阿庆说在酒楼的时候是温伯峥与温仲嵘替方恨生解了围：“我们在说方恨生的故事，先生，你还记得他吗？”

    温仲嵘对方恨生的印象实在是不太刻，他自从回到燕都之后每天都要去台那里报到，后来被月娘的事的焦烂额，哪里还有时间去旁的人，温仲嵘摇摇：“我与他往来不多，他的事我并不清楚，不过说起这件事，我好像还有一印象，怎么了？”

    阿庆咳了一声：“是我，韩岐突然说他在思想改造区见过方如意，我吓了一，我还以为他顺利逃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凌知返豁命换的一线生机，看来他没抓得住。”

    温仲嵘呵了一声，冷冷：“哪有什么一线生机，这本就是个死局。只是可惜凌知返，白白送了一条命。”

    一说起从前的事，阿庆便变得消极又萎靡，她了烟，离韩岐远了些去了窗边上，白的烟雾升腾而起，渐渐将阿庆的脸庞遮掩，阿庆今天穿着一月白的旗袍，在烟雾之中颇有几分迷离之。

    笼罩在阿庆四周不是烟雾，是霾。

    韩岐莫名打了个冷战。

    几人便这样无言的坐了一阵，直到阿庆完烟将烟丢了去：“我走了，空想这些从前的事怪没意思的。小韩岐，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