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编剧的角度去看的，陶晚开心地将目光又调回到了短片上。

    她隐隐地觉到了，真到了讨论影片的时候，程鹤楼并不会如外界传言的那般自大狂妄、固执己见。

    她会认真去听别人给的意见，哪怕只是一些虚无缥缈的受。

    陶晚想起之前看的一次现场访谈，记者随机采访了一些观看完程鹤楼新片的观众，有人十分嘲讽地说：“我不知这片讲了什么，因为我看的时候睡着了。”

    程鹤楼就在直播间里，闻言笑了笑。主持人赶抓住了这有爆的话题，问她如何回应这位观众。程鹤楼没什么犹豫，她：“我不知他平时的生活有多累，才会在电影院睡着。”

    这段访谈，很多人说程鹤楼明知观众在讽刺电影难看，却不正面回答问题，反倒嘲讽了回去，实在有失公众人的准。

    现在，陶晚觉得，她似乎了解到了问题所在。程鹤楼并不是不好好回答问题，她只是不屑于回答无意义的问题。

    于是，在接来的讨论中，陶晚扔掉了所有脑海里的客和奉承，说自己观影时最真切的受，提关于短片本有意义的问题。

    程鹤楼很认真，她在剪辑件上了一些标识，还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了些陶晚看不懂的东西。

    讨论结束后，陶晚非常识趣地让开，程鹤楼坐到了椅上，重新上了耳机。

    陶晚掏手机看了时间，已经晚上九了。

    肚开始饿了，陶晚看了程鹤楼，不敢去打扰她，便目光往去看了看她的肚。

    黑T恤在腰际凹漂亮的弧度，真是一赘都没有。

    所以，应该也没吃什么东西吧。陶晚重新拿回自己的狗架势，楼为程大导演买吃的。

    雨已经彻底停了，风着很凉。陶晚的衣服和发都已经自然烘了，她走得稍微远了，去附近的街买味更好的。

    回来的时候程鹤楼果然还是之前的姿势，陶晚鼓起勇气在她背上拍了拍。

    程鹤楼把耳机拿开了一看着她。

    “我买了吃的，趁吃吧。”陶晚扬了扬手里气腾腾的包装袋，“吃完再吧，不然胃要不舒服了。”

    程鹤楼应了声“好”，起去了洗手间。

    陶晚舒一气，将粥和小菜一一摆好。程鹤楼来的时候，将勺递到她手上：“晚上还是吃清淡比较好。”

    程鹤楼没什么意见，没用那个小巧的勺，端起碗喝了一大。

    陶晚在买甜粥还是咸粥时犹豫了很久，最后各买了一份，想着程鹤楼要是不喜，就把自己的换给她。

    结果现在，程鹤楼坐在她对面不发一言大吃饭，陶晚又欣又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