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去开门，是鹤楼他们。”

    陶晚赶小跑着去开门，门外是李浒，还是那副笑得贼兮兮的表，程鹤楼离得远一些，靠着楼的墙，表淡漠，姿态懒散。

    她看着陶晚，又完全没有想要与她的意思。

    “梳妆完毕了吗？漂亮的lady们。”李浒声音大，显然主要问的是莫荇。

    莫荇已经挎着小包姿态优雅地来了：“可以发了。”

    陶晚赶回到房里去拿自己的包，来的时候三人已经在往电梯走，陶晚关了门赶追上去。李浒在说好玩的给莫荇听，笑声朗。程鹤楼落后了他们一步，在看手机。

    陶晚在她边停，看了她一，走两步，又看了她一。

    程鹤楼终于肯注视她，问她：“吗？”

    陶晚赶笑着叫了声：“程导。”

    “嗯？”

    “你们路上谁开车的呀？”

    “换着开。”

    “我们也是诶。你刚才有没有睡一会呀？”

    “没有。”

    “我也是诶，你饿吗？”

    程鹤楼停了来，她看着陶晚：“没话题就不要找话说。”

    “哦。”陶晚小声应了。

    她确实没什么要和程鹤楼说的，她满肚的问题不敢问，只得挑这些无意义的寒暄。

    她本来可以保持沉默，不用惹得程鹤楼不耐，但她就是想跟她说说话。

    随便什么都行。

    大概因为在这个陌生的团队里，在即将要去的未知的环境里，程鹤楼是她最熟的人。

    毕竟，昨晚……也算是一起有睡嘛……

    陶晚低在心底叹了气。

    等电梯到了，程鹤楼突然说了两个字：“不饿。”

    陶晚抬去看，程鹤楼已经了电梯，她赶跨去，在程鹤楼面前站定，觉得还是不要接话比较好。

    对她笑笑就好了。

    你的回答我听见了。

    李浒还在手舞足蹈地讲事给莫荇听，陶晚一门心思都在程鹤楼上，看看她T恤上的字母，看看她脚上的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