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再次掉了来。

    “程导，我这个是直播。”女人将手里的东西攥得的，颤颤巍巍地威胁，“你跟我拉拉扯扯的画面已经存到了远程电脑里，我随时可以发去。”

    程鹤楼顿住了，陶晚十分震惊，这女人战斗力之，已经不能算战友，算是敌军了。

    “我要你电影里的角，”女人说，“我可以给你带不少票房。”

    然后陶晚听到程鹤楼笑起来。

    这仿佛看了喜剧般的笑声现在这样张的场景里实在突兀，陶晚拿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准备拍真实的场景，以免以后程鹤楼要用到。

    镜里的画面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直视，程鹤楼抬脚将掉在地上的衣服踢开，攥着女人胳膊的手没有松开，拖着她的目的地也没有改变。

    不这个女人慌的嚎叫和威胁，程鹤楼的动作脆利落，一都没有避嫌，直接将女人扔了去。

    “啪！”门被甩上，哭嚎声被隔绝在了门外。

    陶晚呼急促，不敢相信，程鹤楼就这样把一个来勾|引她的女人，赤|条条地扔了房门。

    她将手机收兜里，小心翼翼地了浴室，面对不发一言的程鹤楼，尴尬地提醒她：“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她……”

    话被程鹤楼看过来的刀截断了。

    陶晚咽了咽唾沫，换了个话题：“我去把衣服也给她扔去吧。”

    程鹤楼突然走了过来，吓得陶晚连连后退。

    她退得后背抵住了沙发，程鹤楼靠近过来，神冷漠凶神恶煞，她抬手越过陶晚的肩膀，捞了只抱枕来。

    陶晚愣愣地盯着她拿着那只抱枕开了门，然后将抱枕扔了去，又啪地甩上了门。

    女人的哭声和骂声奄奄一息，陶晚有些同敌军。

    两三分钟后，女人还没走，陶晚忍不住起捡起地上的衣服，想要去。

    程鹤楼抬起一只胳膊拦住了她。

    “你给她扔个抱枕她也没法走啊？就那么大，”陶晚比了比，“遮得了上面遮不了面的……”

    “她要是还有脑，”程鹤楼的神十分不耐烦，“就知应该遮脸。”

    陶晚愣住，竟然无法反驳。

    衣服被程鹤楼夺过来扔了垃圾桶，然后她了洗手间。

    陶晚站在房间中央，之前所有的打算都被这一场意外搅了个稀烂。女人的哭声还能传她的耳朵，她可没有重蹈覆辙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