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说话，静静地盯着她的锅。

    饿成这样了？

    陶晚被逗笑，将彩椒丁倒盘，安：“菜已经完了，汤上就好。你可以先去吃了。”

    她转去盛米饭，程鹤楼却没有端了菜去餐桌。

    程鹤楼走过来从她后揽住了她的腰。

    陶晚动作一滞，愣在了那里。

    程鹤楼的在她肩上，轻声说：“你继续。”

    “我上有油烟味。”陶晚红着脸。

    程鹤楼反倒埋在她颈窝里了气。

    “香的。”就这么贴着她说。

    陶晚偏了偏脑袋，动作僵地盛好了饭，用胳膊肘轻轻了程鹤楼：“去吃饭了。”

    “好。”程鹤楼终于接过了碗，端了菜往餐桌走去。

    陶晚拿着汤勺搅在锅里，也不知搅些什么，脑袋里糟糟的。

    直到汤沸了起来，她猛然惊醒，赶关了火，盛汤锅。

    程鹤楼家的餐桌设在二楼的小落地窗前，窗有柔的白帷幔，屋外黄的路灯灯光透来，程鹤楼正坐在桌前，看过来的时候，表淡漠，神柔。

    陶晚的步便迈得更轻了，轻轻地放汤，然后轻轻地坐到了程鹤楼的对面。

    “程导，吃吧。”陶晚说。

    “嗯。”程鹤楼端着饭碗，菜吃的大，饭也吃的大。看着香的，陶晚欣地笑起来。

    程鹤楼专注吃饭，她专注于观察程鹤楼的表。

    夹这个菜的时候眉舒展，吃那个菜的时候角弯弯，会把蒜末用筷稍稍一。

    这个总是把不耐烦挂在脸上的人，仔细去看时，细微的表就像孩一样，直白，不加掩饰。

    三菜一汤，基本吃了个光。

    陶晚笑起来，这无疑是对她的厨艺最大的肯定。

    吃过饭她要去收拾碗筷，程鹤楼拉住了她的手：“待会搞。”

    她拉着她的手腕，便没有松开，将她牵到了三楼，倒了杯红酒递到她手里。

    然后在她不解的目光里和她碰了碰杯。

    “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陶晚问。

    “嗯。”程鹤楼低似乎在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