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一句解释都没有。

    “哦。”陶晚应了一声，也不敢说什么。

    程鹤楼噼里啪啦打完一段字以后，转看她：“你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陶晚摆着手，“导演有大家的……”

    话没说完就被程鹤楼截断了：“只有你的。”

    氓地这么直接了当，陶晚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只能转移了话题：“要改哪里？”

    “我已经改好了。”程鹤楼敲了敲电脑屏幕。

    陶晚看过去，发现程鹤楼改了拍摄计划，明天一天都没有黄小余的戏。

    “想说什么直接说。”程鹤楼看着她。

    陶晚耸了耸肩：“没什么说的。”

    是真没什么说的，要是黄小余今天没把她拉到房间去来那一遭，她还真可能替黄小余说两句好话，起码会关心一程鹤楼对黄小余接来的安排。

    但现在她觉得这些事最好不要和自己扯上关系，她只要关心剧本就好了。

    “我以为你会替黄小余说两句。”程鹤楼站起了，“毕竟你把我选黄小余的理由说得跟真的似的。”

    陶晚心里咯噔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是知了今天她在片场哄黄小余的话了吗？谁这么无聊这话都打小报告！

    程鹤楼双手支在她的椅把上弯了腰，这样的动作让陶晚只有仰着才能望向程鹤楼。

    程鹤楼盯着她，声音淡漠：“傻，你不知我们现场收音吗？”

    所以当时设备没有关，你全听去了？连我说你纸老虎那句？

    陶晚是真有些怕，赶忙：“程导，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程鹤楼截断了她的话，“去洗澡。”

    这命令得太突兀太不合时宜了！

    陶晚战战兢兢地问了句：“要惩罚我吗？”

    程鹤楼挑了挑眉：“嗯。”

    陶晚洗完了一个十分忐忑的澡。

    来的时候程鹤楼已经躺在她床上了，陶晚没话找话：“你不洗吗？”

    “洗过了。”

    “哦。”

    “过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