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黄小余的拍摄时间，比其他的演员安排得都稀疏，有时候两三天没有她一场戏，有也只是几个简单的镜，很快就完成了事。

    这天午她躺在床上静静地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前被忙了的脑终于清晰起来。

    陶晚不知轧戏这样的错误，够不够成为程鹤楼撕毁合约的资本。

    于是睡了一觉起来后，又元气十足地跑去了片场，在闷的环境里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她故意删掉黄小余的大量戏份，故意给她充足的时间，利用她急于成名的心态，等着她自己犯错误。

    自从上次的争吵之后，只要约在了没人的地方，黄小余必然不会有好脸。

    “嗯，”陶晚也不想跟她多说，“你轧戏。”

    程鹤楼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黄小余一个人拉低整影片的质量，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程鹤楼本没打算用黄小余的戏。

    “你好贱！”黄小余指着她，表震惊而厌恶，“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你跟踪我！”也算是非常直开门见山。

    太坏了，陶晚突然有些同黄小余。

照程鹤楼的标准严要求，兢兢业业地好她待的每一件事。

    黄小余的车方向明确，驶渔镇后往最近的市区而去，中途倒了趟车，开向了机场的方向。

    因为这怨念的影响，她看黄小余越来越不顺，而黄小余对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想到最终程鹤楼还是会一渣滓都不容忍，完地完成《》，陶晚豁然开朗，心愉悦。

    通常讨厌或者喜一个人，都会对他的关注度多一些。黄小余属于前者，陶晚在有黄小余戏的时候，会更多地在片场绕几圈。

    陶晚被她逗笑了：“其实我觉得我真好的，我对你本人没什么意见，

    这让她发现了黄小余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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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连着跟了几个大夜，程鹤楼给陶晚放了半天假，让她休息。

    黄小余很有可能在轧戏，而且不止一。

    刚好这天黄小余拍完了几个镜，又一次匆匆上了车。陶晚暂借了剧组的车，追了过去。

    但她还是要站在程鹤楼这边的。

    要知她可是主角啊，陶晚在戚风这个角上费的心血最多，如今看着这个角被一毁掉。她不知该怪黄小余，还是怪程鹤楼。

    她只知程鹤楼既要黄小余背后的投资，又要光明正大地换了这个主演。

    这件事都不用问程鹤楼，她能的就是在必要的时候替程鹤楼留证据。

    “我没啊，但是我说了自然有人去找证据。”

    渐渐地，陶晚便发现了某些规律，比如，每到黄小余的戏份便被删减得厉害，许多时候，陶晚都不能用为了电影好这观去说服自己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轧戏？”

    陶晚听到过她的助理在讲电话时协调拍摄的时间，也见到过《》这边拍摄结束，黄小余急匆匆地上了车驶渔镇。

    结果她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去找黄小余的麻烦，第二天晚上黄小余主动找了她。

    陶晚基本已经确定了，她拿手机录了黄小余在机场车的影像，调回了剧组。

    程鹤楼让黄小余拍的戏都有一个共同特，尽可能地少对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