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程鹤楼怎么说来着，汪老师的课要多听。

    课后，汪教授依然慢悠悠地收拾东西，陶晚便也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哈哈哈哈哈。”陶晚忍不住笑起来。

    倒也不是有话要和老师说，只是想在老师走后再走。

    这次她带好了本和笔，挑了前排的位置，一门心思地认真听课。汪教授还是温如玉的模样，上课前对大家颔首，目光扫过陶晚，陶晚莫名觉得教授还记得她。

    “不对，你不是c大的学生……”汪教授笑起来，“你是来找程鹤楼的吗？”

    陶晚曲曲折折地查到了汪教授的课程表，非常巧，今晚有节选修大课。

    她早已不是那个要踏着程鹤楼的时间表去追程鹤楼的人了，她要是想联系程鹤楼，可以发消息，可以打电话，还可以直接发视频请求过去。

    “那就好。”汪教授扶了扶镜框，“对了，明天早上第二节有我的课，鹤楼说她要过来。”

    程鹤楼只要没事耽搁，肯定会接。

    “不不不，老师，我是来听课的。”

    陶晚一脸红：“老师，我，我不是想要问问题。”

    看起来适应得很快，和大家得不错。陶晚刚坐没聊两句，杨柳噔噔噔地跑去，速度很快地又噔噔噔地跑了回来。

    从学校来，陶晚心愉悦。看着二十一中的大门，突然想起久之前，回c大的那次。

    为了堵程鹤楼，听了一堂电影赏析课，最后还去后巷里开了房。

    于是不停蹄地奔去了c大，在学校门的咖啡店等到了天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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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陶晚赶应。

    汪教授拍了拍包上沾到的粉笔灰，把视线放到了她上，笑眯眯地问：“你还不来问问题吗？”

    三个月前她听这类课程，还有些懵懵懂懂。现在实践过后，再来听，完全是醍醐恍然大悟。

    于是笑着回：“一切顺利，谢谢老师。”

    手上拿着两个洗净的桃，一个给陶晚，一个放到了陶枣装的盘里。

    于是教室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陶晚不知汪教授指的是哪方面，但总得来说，她这段时间太顺利了。

    但就在刚刚，汪教授说明天程鹤楼会来听课的那一瞬间，陶晚觉得自己还是那个陶晚。

    “哦，我理解错了。”汪教授没有多说，嘱咐，“课了吃夜宵回宿舍吧，夜了，路上小心。”

    汪教授离去，陶晚坐在教室发了会呆。

放床。动作利索，笑容灿烂。

    提到程鹤楼，陶晚便觉得她的脑袋里很。

    这样，她可就彻底放心了。

    “一切顺利吗？”

    理论知识和实践经历相辅相成，陶晚觉得自己飞速地成起来。

    对着程鹤楼小心翼翼，满心忐忑地想要追随她的脚步

    “哎呀你要多吃。”杨柳数着手指，“补充维生素补充矿质，补充淀粉糖分脂肪，反正都要补充！”

    两个小时的课程后，陶晚不得不承认，程鹤楼推荐的老师，果然是老师中的战斗机。

    陶晚心里一，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鞠了一躬，又：“谢谢老师。”

    汪教授走到了门，突然又回过了。

    “我吃不了这么多。”陶枣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