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最后一门就在面前，她一把攥住门把，一鼓作气地发力。

    结果门竟然纹丝不动……

    天，天要亡我……

    陶晚终于回瞥了一，这一还没看清，一只手伸过来握在了她的手腕上，惊得陶晚本就猛烈动的心脏得快要过去了。

    程鹤楼的脸猛地放大在她的面前，一双睛盯着她，跟猎豹盯着鲜一般。

    陶晚的睛快要对不上焦了，她不想注视这样恐怖的神，将偏向了一旁。

    很快另一只手掰住了她的脑袋，迫使她直面恐惧。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陶晚十分果断，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闭上了睛。

    程鹤楼的呼在她脸上，仿若动对着她的脑袋张开了血盆大。

    这一刻，陶晚后悔死了，她不知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突然烧起来铺天盖地，让她对着程鹤楼了这等不理智的事来。

    多少年了，她即使被生活得狂怒的时候，也从未失去理智。

    可是今天，就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绪，连问都不想问清楚的绪，就了这么愚蠢的事。

    程鹤楼生气是应该的，放谁谁都气。

    陶晚瘪着嘴，觉得自己一行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在她呼急地等待审判的时候，一个柔的突然挨了挨她的嘴。

    那是程鹤楼的，她很熟悉，削薄的，若是浅吻，便像一片羽落到了上。

    陶晚睁开，难以置信。

    程鹤楼还是豹般的神，在极近的距离盯着她。

    “还跑吗？”

    陶晚赶拨浪鼓般地摇。

    程鹤楼保持着这完全禁锢的姿势，甚至把一条抵了陶晚双|之间，彻底地断绝了陶晚逃跑的后路和反抗的可能。

    这扇门外，是学生们吵闹的声音。即使是上了大学的孩们，还是喜在课间嬉戏，享受他们无忧无虑的时光。

    而这扇门里，在这隐蔽却又开放的空间里，陶晚对着生气的程鹤楼，害怕到不断吞咽着唾沫，半晌后，却换来了程鹤楼带着笑意的一句最普通不过的询问：

    “傻，你大姨妈要来了吗？”

    陶晚低笑起来，于是程鹤楼也跟着她笑。笑到两人了声，手上也都松了劲。

    程鹤楼抬手拍了她的脑袋，亲昵而又随意的动作，陶晚偏躲避时，楼梯间窗外的光突然透了来，洒在程鹤楼肩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