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装包时，欣地叹了气，一都没觉得自己错了。

    莫荇的合同和程鹤楼的合同相比，显得公事公办多了。编剧的每一条职责都描述得非常详细，违约的后果也非常严重。但乙方的权责容明显少了很多。

    不比不知，陶晚越看越觉得程鹤楼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想起昨天程鹤楼对她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陶晚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

    她立拿起手机给李浒发消息：

    -李哥李哥，你觉得咱们程导怎么样？

    这样的问话十分之蠢，但陶晚隐隐已经得了问题的答案，所以怎么问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李浒很快回了她消息：

    -我和她不可能。惊恐.jpg

    陶晚大笑起来：

    -谁要把你和程导拉郎了，我就想问一，作为同事，程导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

    李浒回过来了一串：

    -她是我哥们，也是我领导。

    -对外面的人好不好那看心，对自己人没得说。

    -行业平均线太多，义气。

    -自从跟了她拍第一片，我就没打算换老板了。

    -你想想，她当年瘦瘦小小一小姑娘，我一大老爷们愿意跟着她，她得有多大魅力啊。

    -她帮我的那些事我都记在心里呢。

    陶晚对着屏幕嘿嘿嘿地笑，跟夸自己似的。

    她这边还等着李浒再多夸两句，李浒那边用了一个比心的表，算是了间隔。

    -好了，够了没？

    李浒问。

    -够什么？

    -够给程截图了吧，刚好一个屏幕。

    陶晚觉得这人的脑回路实在好玩：

    -我又不是给班主任打报告的课代表！

    -不，代表，我拜托你打个报告，给班主任发一我刚才真心实意的恭维。这两天结算工资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晚笑了猪叫。

    所以为什么程鹤楼会让她问李浒呢？

    因为你是我的人了，我就会罩着你，这是程鹤楼的规矩。

    不用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