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很小声地说：“程导，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好多麻烦。”

    “没有你也会有别的麻烦。”

    “我是不是特别笨？”

    “还好。”

    “我不应该想着以你为靠山，我应该为自己的决定负责。程导，你把结果告诉我吧，我自己去解决，这件事从到尾本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程鹤楼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吵。”

    陶晚有些委屈又有些难过，程鹤楼这态度让她很想咬她一。但她鼓了鼓嘴，程鹤楼的手捂得松，她本咬不到。

    但程鹤楼一定是猜到了她的意图，于是收了手，报复地了她的嘴。

    “你想报答我吗？”

    程鹤楼问。

    陶晚嘴被着，说不了话，于是大力了。

    “那就给我好好赚钱吧。”

    陶晚心一，挣脱了程鹤楼的钳制，在她怀里转过了。

    面前的人和她枕着一个枕，说了好一会话了睛还是闭着的。

    “程导，我要怎么给你赚钱？”说到赚钱的正事，陶晚的声调便不自觉地提，“需要我把编剧的稿费比例上吗？”

    程鹤楼终于睁开了睛，暗夜中的眸光清冷又迷人。

    “别人的钱我不要。”

    “那……要谁的？”

    “观众的。”

    陶晚没忍住“嗷”地一声，一瞬间激动得有些结：“程导，你，你，你又要拍片了？！”

    “我，我，我拍电视剧。”程鹤楼笑着。

    这个时候，陶晚哪里在乎这言语上的调笑，她抓住了程鹤楼的肩膀：“啊啊啊，我我我，还是编剧？”

    “不然呢，你想演戏？”

    “不不不，”陶晚止不住地笑，“你怎么突然想拍电视剧了啊？你还没拍过电视剧呢吧？你想拍什么类型的啊？”

    “明天说。”程鹤楼十分嫌弃地挥了挥手。

    “哎呀，好歹说一个嘛，回答一个，就一个。”

    程鹤楼抬手拍在她脑袋上，轻轻一：“因为不想我的好编剧给别人用，满意了吧？”

    山重复疑无路，柳暗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