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我要见你老板。”

    “啊？”

    “你老板。”陶枣看着她，不容拒绝的模样，“你现在在给谁工作？”

    “不是，枣儿，你听说啊。”陶晚有些慌，“我现在这个职业跟老板没有关系的，编剧嘛，就是自由撰稿人，是合作关系……”

    “这里是谁的工作室？”陶枣打断了她的话。

    “这里不是，跟这里没关系，我今天过来和朋友聊天的。”

    “你还骗我！”陶枣泪又涌满了眶，一晃就能掉来一般，“你柜里衣服都收了，行李箱也没在，屋里断电断气，洗手间的化妆品全带走了！”

    “呃……”面对这证据确凿的指责，陶晚一时语。

    “我是她老板。”后突然传来了程鹤楼的声音。

    陶晚望过去，程鹤楼正靠在剪辑室的门边上，不知看了多久。

    “程导，你忙你的，不用我们。”陶晚对她挤眉，示意她赶走。

    程鹤楼完全是火上浇油，理都不理她，径直走过来在陶枣对面坐：“这间工作室是我的，陶晚为我工作，这里包吃包住。”

    陶枣皱着眉，有些不解的样，但还是问候了句：“程导好。”

    “你好。”

    这两人的对话总是诡异地冷淡又礼貌。

    杨柳打破了这个氛围，她瞪大了睛，抬手指着程鹤楼，手指颤抖。

    “卧槽槽槽，程，程，鹤，楼……”

    陶枣抬手打掉了她的手指，小声说：“注意礼貌。”

    “抱歉抱歉抱歉，”杨柳站起弯腰双手握住了程鹤楼的手，“程，程导别介意，我看到您太激动了，我是您的迷妹，您的电影我都背过了，求您以后多拍……”

    “咳咳。”陶枣假咳了两声。

    杨柳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程鹤楼的手，刚挨上沙发，又猛地站了起来：“程导，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程鹤楼勾了勾角，：“你背电影，想要多少签名都可以。”

    “没问题！”杨柳信誓旦旦气势汹汹，“你要听哪？”

    陶枣抬手放到了杨柳胳膊上，陶晚看到杨柳的脸瞬间变了。

    陶晚觉得自己应该反思，这掐人的手法是跟她学的吧。

    “程导，她小孩，您别跟她一般见识。”陶枣笑得端庄，“我有几个关于我的问题想和您讨论一。”

    “好，你说。”程鹤楼应得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