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跟着她坐。

    今天晚上这个饭局也算是特殊，成员们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

    陶晚抚着她的后背，一阵心疼。

    陶晚现在没空这两人的恨仇，她观察着陶枣的脸，没什么异样。

    倒是杨柳这个假小，一会帮陶枣夹菜，一会帮大家倒饮料，后期三人组讨论问题的时候，她睛亮闪闪地盯着别人听。

    “嗯，我保证。”陶晚竖起指发誓，“以后绝不再犯。”

    说完鞠了个躬，杨柳也赶跟着鞠了一躬，一张嘴犹犹豫豫地：“程导，我能，能……”

    杨柳捧着手机壳，如获至宝。看着要激动得泪，被陶枣行拉走：“我们回学校了，再见，程导和各位小哥哥再见。”

    真是一个都不会少，陶晚欣地笑了笑。

    程鹤楼接过来，很快签好了名。

    回到工作室，后期三人组继续去加班加。陶晚问程鹤楼：“你们说了什么？”

    拟什么？陶晚满脑袋问号，她看向陶枣，还没声，陶枣说：“待会你就知了。”

    “，你以后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陶枣非常严肃的语气，“这样我才能放心。”

    但程鹤楼还没来，她想去会议室看看，被陶枣拉住了胳膊：“程导打电话呢。”

    陶枣笑起来：“谢谢程导。”

    “什么啊？”陶晚接过来，仔细看了以后，非常震惊。

    “嗯。”程鹤楼，“你们合计吃什么。”

    陶枣伸杨柳兜里掏了她的手机，半透明黑白格手机壳，陶枣扣了来，指了指里面那一面：“程导，麻烦您签这里可以吗？”

    吃完饭陶晚要送枣儿和杨柳回学校，陶枣拒绝了，拉了把杨柳：“有她在放心吧，我们自己回去。”

    “这次你可别不要我了。”

    这是一份正式聘用合同，甲方是她，乙方是程鹤楼的这家工作室，合同里的条款很详细，连五险一金都没有少。再往翻，还有一份补充协议，这份协议可

    杨柳就坐在陶晚边，嘴上忍住了，手上没忍住，激动地攥了陶晚的胳膊。

    程鹤楼将手机连上打印机，打印了份文件来，递给陶晚：“签了。”

    杨柳嘟囔了一句，陶枣没理她，对程鹤楼：“程导，谢谢您对我的照顾。”

    程鹤楼果然是在打电话，从会议室来之后看了看时间，问她们：“想去哪里吃？到饭了。”

    “那我去叫小王他们？”陶晚站起了。

    后期三人组话少，要说话也是讨论片的事，陶枣这边注意力只在她上，两人聊些家里短。

    “哎，陶晚你看看现在这小姑娘。”

    程鹤楼从兜里掏只笔：“签哪？”

    陶晚原本只想自己带着她们去吃，这会看杨柳这架势，她要是拒绝了，小孩晚上可能要哭鼻。

    “别被我抓到。”

    杨柳蹦了起来，原地转圈圈：“签哪呢签哪呢，枣儿我没拿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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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枣耸她怀里，可怜兮兮小小声：“你要听话哦，我就你一个。”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程鹤楼接了个电话，嗯了几声后，挂了电话。对陶枣说：“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