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上了一句，“我是第一次。”

    莫荇打开了车门：“上车。”

    女生上了车，莫荇发动了车，后视镜里瞥过去，这次不是要哭来了，是已经哭了。

    莫荇心一动，有些理解了那些中年老男人为什么非要挑学生妹陪酒。这青又青涩的模样真是让人心动啊。

    莫荇叹了气，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她没有把这女生带去酒店，更不可能带回家。她将车开了家汽车影院。

    实在是巧，居然有场次放《无心之过》。

    “要看哪个？”她转问后座的女生。

    女生睛红红的：“都可以。”

    “选一个。”莫荇掏烟，“选个你喜看的。”

    “《无心之过》。”女生说。

    莫荇叼着烟笑了：“有光。”

    去时，电影已经放了十多分钟，里面的车不多，莫荇挑了个正方向停了车。开门去了后座。

    女生在她来时不自主地瑟缩。

    车灯灭了，四周都暗了来，除了荧幕发的微弱的光。

    莫荇看着女生的脸，问她：“你叫什么？”

    女生摇了摇。

    莫荇想到了这特殊的况，笑：“对，你肯定不想说名字。”

    “需要钱什么？”莫荇换了问题。

    这在学校里自愿送上来的小妹，大多数的需求都让人发笑。有的为了一手机，有的为了名牌的衣服，说到底就是虚荣，想用最快的方式换钱，而不在乎为此付了多么宝贵的东西。

    女生一开始没打算回答，莫荇不急，开窗着烟，等一烟完了，扔了把，关上了车窗。

    女生大概是觉到她给的最后时间期限了，结结说：“我们，要买摄，摄像机，我没钱。”

    “编导的？”

    “嗯。”

    “学校不是会吗？”

    “学校的不够，再一个星期要作业了，他们不给我拍。”

    莫荇看着她的睛：“想要导演？喜这个专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