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我们去台。”

    程鹤楼转往台走去，陶晚打开冰箱看了看，拿了两瓶没什么酒量的饮料。

    来到台时，程鹤楼躺在白的躺椅里，夜得她的五官更加立，跟海报似的。

    陶晚把饮料打开，开始跟她说些有的没的，说一说奖项的落，谈一谈浣熊的风土人。

    程鹤楼时不时地应她两句，却都应得十分心有理。这是她们之间最常态的相模式。

    陶晚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将话题引到了她真正想说的上面去：

    “程导，我觉得《》没拿最佳影片其实一都不可惜。”

    “嗯。”程鹤楼哼了一声。

    “你不要介意哦，我并不是觉得我们的《》没有得最佳影片的实力，文无第一，每一届浣熊的最佳影片并不仅仅考虑的是影片的质量……”

    “停。”程鹤楼一手指着她的肩膀，打断了她的话。

    “啊？”陶晚愣愣的。

    “你觉得我介意这个事？”

    “嗯。”怯怯地。

    “我要是说我不介意呢。”

    “没关系的呀，介意这事是人之常。”

    嘣，一个脑瓜弹到了陶晚脑袋上。

    “你怎么就这么认定了我介意呢？”程鹤楼笑得有些无奈。

    “你不开心。”陶晚看着她的睛，“你从颁奖典礼开始就不开心，后来你甚至开始生气了。”

    程鹤楼要说话，陶晚赶补充了一句：“你不用否认，程导你瞒不过我的，我可是最会看你的脸了。”

    本该是沉重且的时刻，程鹤楼却笑了声。

    又是一个脑瓜崩，崩完了还没完事，起时抬手啪地拍在了她后脑勺上。

    打完她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转就往屋走。陶晚十分委屈，小小声地抗议：“程小！”

    程小转过了，角的笑意还没收：“你想知我为什么生气吗？”

    “嗯。”陶晚使劲。

    “你过来。”程鹤楼对她招招手，陶晚赶跑了过去。

    程鹤楼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了浴室，然后门啪地被她用脚勾上，就着门的姿势，压着陶晚的贴住了门。

    咫尺间的距离，陶晚被她盯得心脏怦然动，就在她忍不住想吻上去的时候，程鹤楼开问她：“看到了吗？”

    “什么？”陶晚盯着她的。

    “我的妆。”那漂亮的阖动着，“难受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