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突然有些替樱庆幸，至少她听不懂许多话。

    吵吵闹闹的李浒终于了门，工作室一安静来。陶晚收拾了桌上残留的东西，去休息室拿了净的衣服，然后往浴室走去。

    程鹤楼本来正靠着床边玩手机，陶晚脱了衣服放开了，这人突然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抱靠着门框盯着她。

    陶晚吓了一，抓过浴巾盖住了自己：“你吗？”

    “又不是没看过。”程鹤楼说。

    “你吓着我了！”陶晚笑得很无奈，“你想一起洗吗？”

    程鹤楼摇了摇。

    摇完了还是原来的姿势，一要走的意思都没有。陶晚关了，认真看着她：“你要看着我洗？”

    “嗯。”

    “你又不是没看过。”陶晚把这句话还了回去。

    “验货。”程鹤楼说。

    陶晚不知这人是哪不对了。大概艺术家就是这么善变又奇怪吧。

    她犹豫了几秒钟，最终拿掉了浴巾，重新开了。

    看就看吧，只要程鹤楼不突然拿个摄像机拍就行。

    雾渐渐升起来。陶晚闭上了睛，任冲刷掉旅途的疲劳。

    “你看就看，把门关了吧，会冷。”

    程鹤楼关了门，看着淋浴的陶晚。

    珠在鲜的肤上绽开，像开起了一朵朵银的小。

    陶晚的发，发梢已经到了腰线，之后线条蜿蜒，贴合着的曲线，让白显得更加地白。

    程鹤楼看过很多了，学校的，工作的，生活中的。用理智的光去看，陶晚的在其中毫无特。

    比例一般，肤一般，凹凸的曲线也只能算得上玲珑有致。

    但当今天陶晚指着她说，要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时候，程鹤楼的第一想法就是，拿这来换。

    程鹤楼不太看重自己的这副躯壳，它上面有很多斑斑，颜也因为期的外暴晒彩杂，很多疤痕，会永远地留在上面。程鹤楼从来没想过去搞掉它们。

    但好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陶晚和她了易，那她在乎一易的价值也是应当的。

    程鹤楼如此这般在心底解释着自己现在这怪异的举动。

    那么问题来了，这场易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