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荇抓着车钥匙的手被硌得生疼。

    “都到了？编剧呢？”

    “你又和陶晚在一起！”莫荇的火气一了来，“你现在除了拍片就是和她黏在一块，对你有什么好！”

    “莫荇。”程鹤楼叫了她一声，突然笑起来，“你不是我妈。”

    莫荇一句还没喊来，程鹤楼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的手在发颤，她的背后是富丽堂皇的酒店宴会厅，厅里已经宾客满座。

    她邀请了《》剧组的主创人员，邀请了《》的重要演员，邀请了同行，邀请了投资人。为的就是给程鹤楼办一个圆满的庆功宴。

    《》在国际上拿了那么大的奖，圈里不能一响动都没有。这场宴会办得成功，对程鹤楼百利而无一害。但程鹤楼本不领。

    以往她还劝得动，拉得动，现在程鹤楼说不来就不来，挂电话挂得毫不犹豫。

    莫荇将手中的手机砸了去，磕在大理石上，清脆的一声响。

    有人过来捡起了手机，背绑带裙衬瘦小的板。

    “莫，”丁艺哪壶不开提哪壶，“程导还不来吗？”

    莫荇没忍住，：“。”

    丁艺蹙眉看着她，将手机放到了她手边的台上，转往外走。

    走就走吧，莫荇抬手一掌将手机又打到了地上，她现在没空哄她。

    挂了电话以后，程鹤楼像个野兽一般扑了过来。

    陶晚被她咬痛，抬手地推开了她，将衣服整理好。

    “你生气着呢。”

    她小声抱怨了一声，程鹤楼静静地站了几秒钟，然后突然开歉：“对不起。”

    “没关系。”陶晚从桌上来，在她脸上亲了亲，“你要喝东西吗，我很渴。”

    半罐啤酒肚以后，程鹤楼的绪好多了。

    陶晚这才敢问一句：“是庆功宴的事吗？”

    “嗯。”程鹤楼哼了一声，明显不想多说。

    陶晚便把所有的话吞了肚，只默默陪着她喝酒。

    昨天莫荇说要办庆功宴，陶晚倒是有把这个事放心上。但到了今天她送完陶枣她们回学校，庆功宴的时间和地也没有人给她发过来，陶晚到了工作室，发现程鹤楼还在，便猜了个□□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