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程鹤楼说。

    陶晚仔细瞅了瞅，确实和程鹤楼的是一个风格，但是和她这个穿衣风格就很不搭了。

    程鹤楼站在旁边，看着她只是笑。

    好在现在，她终于觉得自己一直起了脊背，变

    “嗯。”

导，你看自己的电影还要掏钱买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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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啊。”陶晚蹿到自己的衣柜前，刷刷刷翻了一大堆衣服。

    “我要换衣服。”陶晚换衣服的速度特别快，“这样才能跟你搭在一起。”

    陶晚指着自己：“我要不要也帽和罩呀？”

    程鹤楼的年龄她在百度百科上看到过，实在不像程鹤楼该有的年龄。

    “那就同系列的！”

    程鹤楼穿好了衣服，灰黑调，上球帽和罩，跟个帅小伙似的。

    “嗯，”程鹤楼穿着衬衫，背脊鼓漂亮的弧度，“多票房嘛。”

    “给我。”陶晚张开手。

    “嗯。”程鹤楼了。

    程鹤楼转，一只手帽，一只手罩：“可以吗？”

    陶晚解释得理直气壮：“这个衬衫我看你穿着好看，就买了粉的嘛。外我没你个，就买了短款嘛。鞋，哎呀板鞋都一个样啦。”

    “本来就年轻。”程鹤楼抬手拍在她脑袋上，这次隔着帽，声音可响亮多了。

    “有的！”陶晚据理力争，“网上有我的照片呢，不少观众说我剧本写得好，喜我呢。”

    陶晚踮脚在她脸上“吧唧”一，还了个同样响亮的动静。

    “哈哈哈哈哈。”这明显是开玩笑，陶晚非常给面地笑起来。

    说起来，她也的确是年轻，不过是刚刚过了二十五岁而已，但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上压了无法摆脱的重担，压弯了她的腰，让她不什么年龄都要佝偻而行。

    陶晚对着镜带好帽，将罩像程鹤楼一样耷拉在一边耳朵上，然后抬手将程鹤楼拉了过来。

    “行。”程鹤楼转在屉里翻了翻，“给我们陶大编剧也伪装伪装。”

    程鹤楼的状态很多时候都像中二时期的少年，她这人平时态度又极其冷漠，能没表的时候就没表，因此脸上一皱纹都没有，常常让人忽略了她的真实年纪。

    “真好看。”陶晚看着镜里的两个人。

    程鹤楼将帽和罩递到了她手里。

    自从跟了程导，陶晚买衣服的风格就时不时地会偏掉。往常不自觉，这会刻意搭了一来后，两人简直像侣装。

    “我要和你一样的！”陶晚赶喊。

    程鹤楼皱了皱眉。

    陶晚喜这样的程鹤楼，跟着这样的人，她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我不买一样的。”

    “哈哈哈哈，你这个人。”陶晚挽着她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我中的时候，喜篮球队的一个男孩，那时候就想着，要是两个人能穿着侣装一起去看电影就好了。”

    一瞬间有些恍惚。

    程鹤楼从到脚扫了她一：“呦。”

    “我没有别的意思。”陶晚侧看着她，“只是觉得我们好年轻。”

    “也夸你呢。”

    程鹤楼把罩一边松开，笑着说：“你有这么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