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接通了，程鹤楼问她：“怎么了？我刚才在泡澡。”

    陶晚看了看旁边的林冬雨，小声回：“没事了。”

    “你在吗？”

    “路上。”

    “去哪里？”

    陶晚一顿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这边缓了一秒，程鹤楼那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在哪里？”

    54、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你在哪里？

    这问题跟她质问陶枣时一模一样, 陶晚不敢回答。

    我在林冬雨车上，准备去林冬雨的学校？

    这回答太容易引发误会了，陶晚一瞬间便回想到了第一场试镜完了以后，程鹤楼在停车场给她的警告。

    还好, 程鹤楼是她的上司, 不是她的。

    这在放假的日里私人动向的一隐瞒, 不会引发陶晚太大的负罪。

    于是她回答：“我吃完了饭在散步，突然想到剧本里一个问题, 便一时冲动给你打了电话。”

    “什么问题？”程鹤楼问。

    “没事了没事了，”陶晚赶说, “这会我已经想通了。”

    “说。”程鹤楼的态度很。

    说, 说什么？提起剧本, 陶晚倒是无论如何都能说什么来，但恐怕她灵机一动的后果会是再一次剧本的修改, 引火烧，这样的问题更不敢回答。

    “不说。”于是她直白地回答。

    “那我去找你吧, 当面说。”

    “你又不知我家地址。”

    “呵呵。”程鹤楼冷笑了一声。

    “程导……”陶晚语气严肃地转移话题，“你不能这个样。现在是休假期间，我的行为是自由的。”

    “嗯。”程鹤楼顿了顿, “我在看二十一日的剧本。”

    剧本都看起来了, 还能找不到问题拉她回去加班吗？

    陶晚彻底慌了：“那个程导,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啊，我约了朋友，今晚去她家看小孩。”

    然后不等程鹤楼回答, 挂断电话舒一气。

    林冬雨笑着望向她：“陶老师和程导是多年的朋友了吧，关系真好。”

    “啊，算不上。”陶晚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