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笨了，他聪明着呢。”

    “哎，你不懂，你也笨。”陶枣装模作样地也叹了气，换来陶晚更大力的脸。

    午的时候程鹤楼给陶晚布置了任务，让她去跟B组，陶晚没什么意见，忙忙碌碌到了天黑才回到了A组这边。

    结果一就看见不远林冬雨和陶枣站在一块，两人正聊得开心。

    程鹤楼从她后冒了来，拍了她一：“别看了。”

    “没看。”陶晚回过，“今天能时收工吗？”

    “能。”程鹤楼抬手住了陶晚一缕发，“这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陶晚抬手摸了一，没摸着发，摸到了程鹤楼的手。

    众目睽睽之，陶晚有些害羞地收回了手：“你是说冻住了吗？刚才拍小池塘的戏，溅上的。”

    “嗯。”程鹤楼应了声，然后用手指搓啊搓，是把那缕发给搓解冻了，“今天晚上收的早，我要去盯后期。你跟我一起走。”

    “好嘞。”陶晚没犹豫应了。然后程鹤楼突然笑了笑。

    “笑什么呢？”陶晚问。

    “笑就笑。”程鹤楼凶的。

    “得得得，您老大。”陶晚小声嘟囔了一句，换来一个熟悉的脑门崩。

    跟程鹤楼去了临时建立起来的剪辑室，陶晚才算是彻底搞清了这一整的程。

    拍《》的时候，程鹤楼白天盯拍摄，晚上顺一顺镜就可以了。拍《二十一日诫》这人直接白天拍戏，晚上制作。

    除了熟悉的后期直男三人组，还多了好几个人，一个个虽然是室工作，熬得也跟剧组的人一样，打望去，就糙得不得了。

    这糙是一全心投的状态，除了工作，没有其他。所以发油不油，衣服臭不臭，都不重要。

    而且这里不是华天，没有严格的禁烟，空气里各气味弥漫，陶晚一脚踏去，差直接拐个弯就去了。

    程鹤楼没先看片，她先过去开了窗。数九的冷风刮来，澹州最近到了晚上总是会飘雨，飘着飘着就变成小雪粒，一脑夹杂在风里，瞬间就让房间里的空气换了个过。

    房间里的人都穿得少，这会集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