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冬雨。

    程鹤楼看到杨柳，皱皱眉，然后回去房间里拿了个红包来。

    递给杨柳的时候，杨柳以可见的速度炸开了。

    “我的天呐！”杨柳鞠了个躬，“谢谢程导，程导新年快乐！”

    程鹤楼在她的小帽上弹了弹。

    几人一起去吃晚饭，杨柳拿着红包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犹犹豫豫终于说了：“程导，你这个红包都没有签名呢。”

    “还要签名？”程鹤楼回看她。

    “是，是啊，”杨柳一张就有些结，“写，写个，祝福什么的。”

    程鹤楼问她们：“谁带笔了？”

    杨柳赶从陶枣的包里扒拉一只笔递了过去。

    程鹤楼看了杨柳一，拉着她提溜了一圈，拍了她背：“弯腰。”

    杨柳十分听话地弯成了九十度。

    “起来。”程鹤楼没忍住笑了。

    杨柳明白了程鹤楼要嘛，赶把自己弯成了合适的角度。

    程鹤楼就着她的背，写得还久。

    杨柳没拿到手，被陶晚抢了先：“To小杨：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程鹤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晚笑弯了腰，抬手堵着程鹤楼免得她打她：“对不起对不起，没忍住，你这个特签太特了。”

    程鹤楼没理她，杨柳从她手中抢回了红包：“我觉得很好啊，我明年就三了，多合适。”

    说完对陶枣挑挑眉：“是吧，枣儿。”

    “是是是。”陶枣推着她，“红包拿了，特签也get了，吃饭咯。”

    两个小姑娘蹦到了前面去，陶晚走在程鹤楼边，走几步就笑。

    “有这么好笑吗？”程鹤楼问。

    “没。”陶晚想了想措辞，“我就觉得吧，你这么不正经一个人，签个名跟八十年代老似的。还小杨，哈哈哈哈……”

    “老字可没我那么丑。”

    “你还有……”陶晚拍了她的肩膀，那个成语还是没说来。

    “自知之明。”程鹤楼给她接上了，抬手在她脑袋上打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