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陶晚着，过了会，“怎么样她就不敢纠缠你了。”

    陶晚了一通，浑舒畅，觉得自己大概真是被程鹤楼惯着了，有恃无恐，没大没小。

    陶晚摇着，有些心疼那些对程鹤楼表白被拒的妹妹们。

    “有。”程鹤楼换了另一条搭在她怀里，“没有。”

    “让她不敢纠缠我。”程鹤楼回答得很利索。

    陶晚就着这节奏，真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意识再清醒的时候，是程鹤楼扯着她的脸在拽。

”

    陶晚看着程鹤楼，沉默地盯了很久。

    “到底有没有？”陶晚有些急。

    于是糯糯地回：“哦，不会。”

    “你真睡着了？”

    “哎呀，这个事有个先来后到啊。比如我就是先跟你上|床才喜……”陶晚噎了一，“才觉得喜你的。我问的是那本来就喜你，以后谈恋在一起了才会上|床的那告白。”

    程鹤楼皱着眉瞪她：“林冬雨给你表白了？！”

    “哪都麻。”程鹤楼动了动，伸了个懒腰。

    “没，没。”陶晚觉得要是说实话，自己这人可就丢大发了，赶否决了。

    “不理。”程鹤楼说。

    程鹤楼冷着脸：“你觉得我不理一个人的时候，会让她产生误会？”

    太狠了，太社会了。

    要求真啊，世界上能有几个程鹤楼啊。

    又了一会，陶晚问：“那她要是纠缠你呢？”

    陶晚有一没一地给她着：“我说的不是那表白。”

    “不是像我这……”陶晚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像我这要跟你上|床的表白，就是单纯地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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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整理了思绪，将话题拉了回去。

    又想起林冬雨这破事，陶晚在心里地叹了一句：就算是真表白，她也不会接受个臭未的小孩啊，她喜成熟的，成熟但是不失可，有自己的事底线，又十分霸气让人心安。还要有才华，起码是在某方面比她自己很多的才华，要值得崇拜，又容易亲近。要惺惺相惜，又各自独立。

    这刀冷的，要不是陶晚了解她，肯定要觉得程鹤楼此刻不是在讨厌这个话题，还是在讨厌她了。

    程鹤楼没再应她，大概是被气着了，只剩起伏，在陶晚的背，让人舒服的节奏。

    “表白有，谈恋没有。”

    “那我给你全。”陶晚突然起了贼心，扑过去就是一顿。

    “程导，有人跟你表白过吗？”陶晚问。

    “说了睡，还有假。”陶晚嘟囔着，直起了，估计程鹤楼是被压得不行了。

    “你说有没有人给我表白过。”程鹤楼又躺了回去。

    “你不理别人，别人会误会的。”陶晚看她。

    “哦。”陶晚低着，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脑里有，似乎聊着聊着已经偏离原本的方向了。

    “哪里麻了啊？”陶晚看着她。

    “喜我难不想跟我上|床吗？”

    程鹤楼开蹦一个字：“打。”

    光是想想，就觉得尴

    “那你怎么拒绝的？”

    “哪？”

    程鹤楼刚开始还躲，躲着躲着大概是怕两个人一起到地上去，便没有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