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探脑袋：“还不睡吗？”

    “嗯, 顺明天的分镜。”程鹤楼没看她，但是偏轻轻磕了她的脑袋。

    “好的，你忙。”

    陶晚轻手轻脚搬了把椅过来, 就坐在离程鹤楼不远的地方, 静静地看着她。

    程鹤楼忙了会儿, 转看了她一。

    陶晚赶笑了笑。

    “嘛？”程鹤楼问。

    “不嘛。”陶晚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你忙你的嘛。”

    “你了什么？”程鹤楼的椅转了半个圈，正对着她, “这么开心。”

    陶晚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把手机亮了拿到程鹤楼面前：“你看。”

    程鹤楼看完了她给林冬雨发的消息，抬问她：“要表扬吗？”

    “嘿嘿，你要表扬我吗？”陶晚蹭着椅离她了，“我就是想问问你，如果我以公徇私给林冬雨穿小鞋，你同意吗？”

    “我们的宗旨是什么？”

    “啊？”陶晚有些愣，“一切以剧为重？”

    程鹤楼没说话。

    陶晚赶：“我可以让他的角死得悲壮，死得惨烈，死得其所。不仅掀起网上的一波议，还完全不影响之后的剧。”

    程鹤楼把椅转了回去：“那还问那么多嘛。”

    “嘿嘿嘿……”陶晚笑了半晌，“程导你对我真好。”

    这话听着的，起码养一整不能养只白狼嘛。程鹤楼盯了会电脑，对陶晚挥了挥手：“洗澡去。”

    “诶！”陶晚乐滋滋地应，“白净净送您床上。”

    脚步踢踏踢踏快地了浴室，程鹤楼笑起来。

    她拿起手机找了久，才找到了创世娱乐汪经纪人的电话。

    不想打电话，便学着陶晚编了条信息过去，不过她可比那个跟人讲理的小傻简洁多了：

    -好你手的人。

    陶晚原本以后林冬雨还会和自己过两招，但自从那天她发完消息以后，林冬雨不仅没有再在网上搞事，连拍戏的时候平时碰到，都不会再多说话了。

    人倒还是那个总是挂着光笑容的男孩，会和她十分礼貌地打招呼，但就如同他跟每个人打过的招呼一样，有一讨好却绝不亲昵。

    陶晚神经崩了好几天，就等着接招，结果对方一句话都没回，就结束了这场战争，把胜利的大旗到了她手上。

    嘿，的，诶，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