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

    “没放，有正经话说。”陈二表十分严肃地看着她，“我说楼楼同学，你以前那些我就不说了，我知你不乐意。现在你这一大把年纪了，好不容易碰到个自己乐意的，就吃占便宜？这是人事？人家姑娘凭什么死心塌地地跟你啊，你连个白都不表。”

    “没必要，我们有约定。”

    “什么约定？”

    “不能和别人发生关系。”

    “靠。”陈二一副无可救药的表，“固定炮|友啊？”

    “不是。”程鹤楼意识地反驳。

    “那什么，你觉得你们现在什么关系？或者说，你希望你们以后什么关系？”陈二敲了敲桌，“天呐，我说你商低你还不信，这样去，有你后悔那天我告诉你……”

    陈二后面又唠叨了一大通，程鹤楼没太听去。

    她不得不承认，那两个问题炸在她耳边，振聋发聩的。

    曾经陶晚当着她的面问过她同样的问题，我们什么关系？但那个时候，她知陶晚要的是什么，她愿意给，于是她给她想要的在娱乐圈的庇护。

    后来陶晚没再问过了，而程鹤楼觉得，关系这事，不是用嘴说来的，时间到了，是什么就是什么。

    时间一过去，陶晚在她边跟得更，程鹤楼竟然开始享受这。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她生平最讨厌被人束缚。

    现在陈二问她，你们现在什么关系，你希望是什么关系。程鹤楼突然发现，她自以为已经趋于十全十的关系是有漏的。

    一个大大的漏，这个漏给了她们自由，所以才会有林冬雨这样的人这个漏里。

    虽然程鹤楼将他赶了去，但是不是只要有这个在，就不断地有人觊觎，想要来，然后分离掉她们现在的关系。

    那个词就在嘴边，程鹤楼十分震惊，她曾一度认为那是个离她很远的词。

    谈恋，多么幼稚的关系。

    “行了你别咬了。”陈二抬手拍了她胳膊一。

    程鹤楼从自己的思维中惊醒，扔了手中的牙签，突然有了和面前的人讨论的兴致。

    就像讨论如何拍一电影，只有她真正喜的东西，她才愿意去听取别人的意见，以便于让它变得更完。

    “她有问过我表白的事。”程鹤楼说。

    “她？谁？”陈二明知故问。

    “陶晚。”说这个名字的时候，程鹤楼突然有些局促，这让她又一次觉到震惊。

    “怎么问的？”

    “问有没有人跟我表白过，我是怎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