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算太晚，路灯和各类街店的灯光彩斑斓, 两人没有对话，就这么静悄悄地走了久。

    以往这静默的时刻, 陶晚总是要想办法找一些程鹤楼愿意搭理的话题的。她怕程鹤楼对着她觉得无趣。

    但在今晚, 她试着不去找话题, 不刻意地去讨好程鹤楼，突然发现, 或许程鹤楼也享受现在这安静的时光。

    没有目的，无所事事。

    就像两个最普通的心心相印的朋友一样, 逛一逛街，打发时间。

    后来程鹤楼抬手拦了车，两人上车后, 程鹤楼报了陶晚家的地址。

    陶晚一张起来。

    程鹤楼要去她家吗？她有没有把房间收拾净？程鹤楼会不会嫌弃她家的空间太小, 床不够舒服？程鹤楼是要过夜吧？啊, 好像小还在台上挂着迎风招展呢！

    “程，程导呀。”陶晚小声叫。

    “嗯？”程鹤楼偏看了她一，又调转了目光直视着前方。

    “你……”陶晚本来想问她是不是要去她家, 但这个问题好像很多余，程鹤楼要去，她难还能拦着不让吗？

    程鹤楼要没打算去，她这话问来多尴尬呀。

    所以在嘴边溜了一圈，还是换了个话题：“你跟喻老师怎么认识的呀？”

    “大学老师。”程鹤楼说，“我经常去蹭她的课。”

    “你还学习的，到蹭课。”

    “嗯。蹭喜的。”

    “哦。”陶晚挪了挪，离程鹤楼更近，但没有再说话。

    “怎么了？”程鹤楼侧看她，这一转距离十分之近，陶晚抿抿，有些张。

    “没什么，”陶晚说，“我就……蹭蹭你。”

    “哦。”程鹤楼转回，角弯好看的弧度。

    车停在了正街的路，程鹤楼带着陶晚了车。

    陶晚的小区要穿过这条正街，右拐巷。程鹤楼没来过这里，但她在地图上实景看过了，熟悉的。

    她在前面走的时候，陶晚跟在她侧，言又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