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直接回答。有事没事都不对，直接转移了话题就好。

    “衣服，可。”程鹤楼说。

    陶晚低看了，将手机支到了床：“我发。”

    于是一个很低的角度，陶晚去了梳妆台开始发，睡裙不，抬手的时候裙摆上去，白玉般的大，再一便是更加旖旎的风光。

    程鹤楼想分散注意力都不行，镜中间正对着裙摆的位置，来回动，隐隐绰绰。

    程鹤楼看得燥。

    陶晚完发，坐到了床上，拿起了手机。

    刚洗完澡的人儿，还透着乎乎的气息，程鹤楼很明白这个时候的陶晚摸上去、尝上去是什么滋味，这让她再看向那双睛的时候，有些无法直视。

    陶晚的神很单纯，陶晚所有的绪都在睛里，陶晚不会想到她现在对着她想的事，程鹤楼觉到了负罪。她将手机支起来，坐回到了沙发上，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看。

    “《摘星辰》排得怎么样了？”程鹤楼问。

    要想让话题简单又不尴尬，就聊聊对方的工作和好。

    陶晚的工作和好是重叠的，所以一说起剧的事，那些掩在睛里犹犹豫豫的绪便消失了，虽然只是简单地回了她一句“这月中旬就能完事”，程鹤楼也能觉到，陶晚的聊天状态舒坦多了。

    就着《摘星辰》的话题聊了会，时间也差不多了。程鹤楼结束了话题，照例说：“明天见。”

    陶晚没回她，盯着她看了会，挂断了视频。

    少了那些你来我去的客，文档里说了，这是好现象。

    周五午程鹤楼开车过去，带陶枣去三中熟悉了考场位置，回来一起吃陶晚好的简单又味的晚餐，如愿完成了这一天的见面。

    陶晚家里只有一间卧室，这时候一定不能打扰到考生的休息，程鹤楼只和陶晚说了说明天的时间计划，便离开陶晚家，去附近的酒店住。

    天气预报说了这两天有雨，准的，半夜的时候雨哗啦啦地起来，到了周六一早推开窗，空气清新又凉，却没有再飘雨了。

    天公作，专为莘莘学们降的福利。

    程鹤楼吃过早饭，早早地等在了陶晚楼。在车里没坐几分钟，陶晚和陶枣便了楼。

    陶枣状态不错，有说有笑的。陶晚就不太好了，比当事人张多了，拿着陶枣的文件袋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程鹤楼回：“陶晚你坐前面来。”

    “嗯？”陶晚抬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