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

    “那你发工资了，但是我又没活，你是不是就特别划不来呀？”

    “嗯？”

    程鹤楼早已是她工作上的模板和导师，也是她只需要一个神就能明白对方意思的知己，现在，她还开始侵占她的生活，用一句“明天见”让她充满期待，又时时懊恼。

    视频接通了，程鹤楼竟然在工作室里。

天一睁，天光大亮。

    她分心了，在休息的空隙总是忍不住去掏手机看，程鹤楼一直没有发消息过来，这让她心里就像缺了一块似的，非常地不。

    她心烦意地回了酒店，整理工作的时候手机放在旁边，洗澡的时候手机放在浴室，坐到床上以后，她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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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

    -早都收了。你以为人哪个导演跟你一样。

    陶晚将手机拿远了：“我怕说来吓死你。”

    -收工了？

    程鹤楼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回看了后一：“你在看什么？”

    所有的这些细节都在不断地告诉陶晚，你喜程鹤楼，你早就在喜程鹤楼了。

    而等到上午的排练完成后，陶晚在堂里咬着青菜，非常不愿意地承认，她明白了程鹤楼曾经所说的“分心”。

    -当然不是谁都跟我一样，累吗？

    “还能什么。”程鹤楼将手机转了个角度，陶晚看到了开着的电脑，熟悉的剪辑件。

    多没面啊，明明是……明明是你在追我啊。

    程鹤楼笑：“发。”

    “我和你是有合同的。”陶晚说。

    “我的意

    -想躺倒在床上。

    “怎么不躺着？”程鹤楼问她。

    完地表达了一个被追之人该有的冷。

    对，她只发了一个句号。

    到了午剧组收了工，导演约她一起吃了晚饭，陶晚也没有收到程鹤楼的消息。

    陶晚非常不愿意承认，她梦了一晚上的程鹤楼。

    陶晚的“不累”都打好了，又删了，重新发到：

    但她没看到的文件，程鹤楼把手机重新转了回来。

    “你在吗？”陶晚盯着程鹤楼的背景，没错，就是在剪辑室。

    而在工作的时候，当她需要行详细的解释才能和导演在某一件事上达成一致，当她想要改一块背景板来来回回地被推脱了好几次，当一位演员总是忍不住对自己的台词行并不成熟的过度发挥……她都会想到程鹤楼。

    陶晚很生气，陶晚抬手利落地发了条微信过去。

    -想什么？

    陶晚一坐得端正，还扒拉了自己的发，让自己的脸显小。

    “你要给我发工资的。”

    程鹤楼的消息回得很快：

    “你在剪辑室吗？”她再一次问。

    -躺。

    嗯！

    陶晚看见她笑，自己便也忍不住地笑。

    程鹤楼抬了抬手，装作要打她的架势。尽知隔着十万八千里呢，但陶晚还是条件反地往后微微缩了缩。

    “傻！”陶晚皱着眉摇，“太傻了，这个问题都想不通你到底怎么赚钱的呀？”

    程鹤楼发完以后，就拨了视频电话过来。

    但是她要主动联系程鹤楼吗？

    程鹤楼笑起来：“我好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