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笑得更厉害了。

    “你还笑。”陶晚被她气得也跟着笑起来。

    “你怕什么？”程鹤楼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问她。

    “我……”陶晚一时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半晌才，“小孩嘛，这样影响很不好。”

    “陶枣不是小孩了，她已经成年了。”程鹤楼，“而且她还比一般的孩早熟很多。”

    “是……”陶晚低揪着衣服上的苏，“其实我许多时候宁愿她幼稚一些。”

    “幼稚有幼稚的麻烦，早熟有早熟的麻烦。”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烦人？”陶晚抬看她。

    “是，”程鹤楼勾着角，“烦人。”

    程鹤楼将烦人的小妖带回了家。

    门之后，她将房间的安保系统调来，然后对陶晚招了招手。

    陶晚凑过去，问：“什么？”

    程鹤楼：“我了键之后你开始说话。”

    “说什么？”

    “随便说。”

    陶晚还要再问，程鹤楼已经了键。

    这时候，陶晚对于程鹤楼的命令都是百分百盲目服从的。

    对于天才导演程鹤楼来说，什么都是有理由的。特别是在受过程大导演一个人制作完成的全息影像之后，陶晚对于程鹤楼的佩服简直五投地。

    程鹤楼说了随便说，她便对着电脑絮絮叨叨：“天真啊，我家枣儿是考状元呢，不知她最后会报哪个学校……”

    陶晚看了站在一旁的程鹤楼一：“我谈恋啦，我对象她可好看又可聪明了，我的剧本很，有电影有电视剧现在还有话剧咯，我赚了很多钱，生活蒸蒸日上，我觉得自己太幸福啦……”

    其实不用说这么多，一两句就行。但陶晚弯着睛笑，说着自己有多开心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心舒畅了。

    程鹤楼看着她，觉得就让她这么说去，她看一个小时也不会腻。

    突然就有些后悔没有拿摄像机拍来。

    “……还希望我可以写更多的作品吧，”陶晚把这段时间的总结和期望都说完了，但程鹤楼还是没有喊停的意思，就这样认真地盯着她看。

    陶晚觉有些奇怪，便小声问程鹤楼：“可以了吗？”

    程鹤楼抬手了键盘：“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