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陶晚答应了来，“晚上见。”

    见到林冬雨的时候，陶晚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们不过半年多没见而已，林冬雨好像大了两岁一样。之前还是光少年，现在望过来的时候，神温和成熟，眉还是那个眉，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私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在工作上，陶晚是认可林冬雨的专业准的。

    于是她没有很快地回答林冬雨的问题，而是假装仔细看了起来。

    把诱饵抛来，然后说公事公办，真要公办的话，大概任谁都会咬住这个饵。

    陶晚没有看过林冬雨完整的表演，但剧组的小线给她发过小视频，只短短的一段，陶晚便知，林冬雨演得不差。

    “陶老师。”林冬雨的声音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以前他说话时总是笑，于是说来的话就带了光灿烂的味，但是现在大概是不想对着她笑了，冷静温和，反倒让陶晚觉得好受。

    要是没有之前《摘星辰》的事，陶晚一定会在这时就拒绝，但现在她要是在电话里就直接回绝了了解一的请求，那就显得太不近人了。

    陶晚躺倒在床上愣了久，她在想，如果程鹤楼遇到这样的状况会怎么。

这个号码已经好久没响起了，陶晚看到时，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

    想

    地约在离陶晚很近的地方，陶晚卡着时间，没有迟到也没有早现。

    陶晚低去看，虽然是一张招录儿童演员的普通宣传册，但这个剧社大名鼎鼎，陶晚接话剧以来，听同行说了很多遍。

    “听说你在准备新剧，”林冬雨笑了笑说，“我可以了解一吗？”

    “诶。”她应了声，直奔主题地问，“有什么事吗？”

    回到家后，她还是看了那张盘，短短的时间，林冬雨便掌握了《摘星辰》最心要表达的东西，尽这张盘上的表演还不够细致，但完全是合格的，并且有几十分得可圈可。

    林冬雨准备得很充分，他掏了张盘来，递过来：“陶老师，这是之前排练的录像。您公事公办就好。”

    “嗯，有工作的事想和您谈谈，我今天正好在C市赶通告，晚上有时间喝杯咖啡吗？”

    要是程鹤楼把这个社拿到她面前，她一定十分惊喜。但林冬雨主动拿来，那这个关系自然是不敢轻易用的。

    林冬雨突然转了话题：“陶老师，你觉得我《摘星辰》演得怎么样？”

    陶晚实话实说：“没看到呢，后来忙，就没再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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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得很简单，也没有一胁迫的意思，林冬雨说完这些就主动告辞了，着实让陶晚有些吃惊。

    “方便说一大概是关于哪方面吗？”

    陶晚坐来，想要速战速决：“为什么突然想在话剧这边发展了？”

    明着踢球，其实相当于拒绝了。但林冬雨并不介意，他从包里拿了张宣传册来，递到了陶晚面前：“陶老师觉得这个团怎么样？”

    “更锻炼人。”林冬雨的回答简短直接，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和陶老师您一样。”

    “其实在哪里都是锻炼，我只是刚好没有其他的事。”陶晚喝了咖啡，“现在这合作的剧团还没定，的演员要看剧团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