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相近的圈人，不缺共同话题，也没有刻意的客，大家应该经常这样玩，都很放松。

    吃吃喝喝，聊聊天玩玩牌，都开心的。

    跟着程鹤楼这么久，陶晚早都不是当初那个怯懦的小新人了，这次跑《命定的晚餐》，更是让她意识到人际的重要，因此放开了心态去和大家玩，很快便了其中。

    程鹤楼一直在她边，搭着肩或者挨着，递个烤串，倒个饮料。不刻意表现亲密，但依然亲昵得不得了。

    傻都能看来她们关系不一般，却没人戳破。

    待到天暗来，陈二家半开放的走廊上亮起小彩灯，她放了音乐，拉了人群中最漂亮的一个年轻姑娘，随着节奏轻轻摇摆，很快带起了氛围。

    大家开始群舞，陶晚笑着转去找程鹤楼，没看到程鹤楼，却盯上了许久没见的莫荇。

    莫荇艳红的指尖夹着一只细的烟，对她笑了，然后转与旁的丁艺说话。

    陶晚上次在片场见到丁艺的时候，觉得这个清秀可的姑娘成得极快，已经落得利落脆独当一面了。但是现在看到她站在莫荇边的样，又觉得她还是初见时的那个小姑娘，怯生生的，唯唯诺诺的。

    陶晚突然想，是不是就像她在程鹤楼边的样。

    时间可以抹平许多激烈的绪，陶晚看着莫荇笑，觉得既不生气也不胆怯，甚至可以将莫荇归在老朋友的行列。

    她正想得神，程鹤楼突然现在了她的后，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有气无力懒得用力的样，说话的时候气息就在耳边，又又。

    “看什么呢？”

    “看莫和丁艺。”

    “有什么好看的？”程鹤楼不满的。

    “你觉得她们有没有，有像……咱俩？”

    “哪里像了。”程鹤楼皱起了眉，“一都不像。”

    “不是相，就氛围。”

    “谁傻到会以为你说的是相。”程鹤楼偏看她，一脸嫌弃。

    “喂！”陶晚喊。

    “你看，不像了吧。”程鹤楼朝那边偏了偏，“你看看丁艺敢这么对莫荇大吼大叫吗？”

    “我没大吼大叫……”

    “嗯，你最乖了。”程鹤楼非常敷衍地应了，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原地转了个圈，对着走廊那边，“看那边有什么意思，看这边，你看陈二那个傻……”

    陶晚笑起来：“人家怎么傻了……”